勒住了肉来,看起来涩极了。
覃厌大手在裙摆隔着丝肆意摸着他的大,把人吓得又颤又。
看他脸红的样,覃厌抓过他的手腕,怀心地牵起他的手往亲手撩开自己的裙摆,那条丝就明晃晃地映帘。
“很漂亮的,宝宝。”她凑近他的耳垂,将柔的耳珠肉了去,用唇齿轻轻咬着。
裴时被迫伸空的手拽住她腰间的衣服,松松垮垮地抓着,像是大海里失去方向的浮木,茫然无措。
被那种带着害怕,慌张,依赖和信任的神看着,心底总是容易涌来见不得人的毁灭望。
“唔……”
裴时被推到在地的时候,白玉般的手腕被狠狠禁锢在,衬衫摆随着两条手臂的往前伸直而变短了腰来。
他上哪里都是白的,连肚和腰也是,如雪般白,又算不上完全瘦弱的,带着瘦,腹肌也肌理分明,被裙带分割者,矛盾的脆弱漂亮。
覃厌的手总是不走寻常路,从衣摆里伸去,在他的着,着,掐着,得刚系好的扣又开了两颗,导致领大开,冷白的肤。
玩够了他的,覃厌又换了阵地,撩开裙让人跨坐在自己大上,分的很开,丝完全地展示来。
裴时勾着人脖追着讨要吻,浑被包裹,的只能在她的怀里,后的摩棒震烈,频率调到了最,在甬里横冲直撞。
坐着的姿势简直要吃到深。
黏糊的剂抹的哪里都是,裙上,上,大里,透着暧昧的光亮泽。
“太快了、呃啊……!”他乱扭着腰肢,有些崩溃地抱着覃厌求救,裙摆像黑的浪花,发浪地晃着。
不够……还不够……明明摩棒还在里行动着,可没被照顾到的深和让后一阵瘙空虚。
他的呻带了哭腔,泪光闪闪的双眸勾着覃厌,尾尽是撩人的风。
覃厌上还完整地穿着衣服,黑的短袖和雪白的手臂对比很是明显,灰的休闲搭着纯黑的带,的假肉棒得让裴时睛发疼。
“宝宝,自己动。”
他挣扎着抬起了屁,手指往后胡乱着菊,往前一倾,直接贴在了她的上,潦草地扩张后,那摩棒便沾着黏糊被来丢在一旁。
覃厌撑着手懒散地坐在地上,看着这人努力地一手靠在自己肩上,一手握着她上的假肉棒使劲往后面。
端才刚吃去,覃厌猝不及防地,就抓着他腰肢重重往一,一瞬间把假肉棒吃到最深,几乎是整没的地步。
裴时被这突然的动作刺激地叫了一声,腰线绷紧的像拉扯到极致的弦――
“额啊!!太、深了……”
没脱掉的开裆丝被挤压着,了里面,糙的料磨在肉上,带起奇异的摩。他忍不住蹭着覃厌大,颤着声音喊她,又是“”又是“老公”的,覃厌任由他乱蹭着,说话的尾音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