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大的手领衬衫十分契合他白净的肤,裴时看着那双在自己上系着衬衫扣的手,忍不住脸红的更厉害了。
覃厌更过分,更变态,她不仅脏白纸,还要撕烂白纸。
阳台和客厅隔着的那推拉门,挂了杏白的窗帘,薄薄的白纱一层,被没关紧的阳台门灌来的风的很乱,飘舞着的白纱里,覃厌有些单薄的影也多了柔和。
套的短裙确实很短,短到连屁都包不住,还着一半柔白在外面,连带着那浅粉的沟都隐隐漏。
不断有陌生影略过自己边,好像一瞬间放慢又加速,裴时低盯着自己的鞋尖,心底说不上来那闷重心绪的来源。
阳光有些刺,风里还有凉意,算不上闷,到人脸上都是舒服的。覃厌喜的烟都是比较特别的,没那么辛辣刺激的烟草味,多了清冽的果味。
覃厌掀开裙摆给人套的时候,裴时简直僵的不成话,手臂屈着撑在地板上,往后仰着,不断着气。
清甜的柚香和烟草味杂糅在一起,铺天盖地地侵他的鼻腔。裴时主动张开唇齿,让她的伸了来,不自禁地乱哼着。
似乎听到了他门的声音,覃厌缓缓转了个,指尖夹着的烟凑的唇角很近,白的烟雾缭绕在她的指尖,升到脸颊上,像是上了一层模糊的滤镜。
“一定…要穿这个吗?”他手上攥着蓝白的手服和黑超短裙,脸红的像是熟透了的红苹果,诱惑着人摘品尝。
房间很亮,裴时这个时候穿什么,上什么样,脸上什么表,都是毫无保留地看在覃厌底。
裴时额抵在她的肩膀上,嗅着她衣领上沾着的烟味,终于闻清了那柚的果香。
清亮的阳光照来,罩着房间一片光明,似乎空气里都因为照得太久多了焦灼味。
覃厌从善如地接住他的拥抱,眉舒展,“嗯,以后只事后烟。”
覃厌最喜周末了,不用早起上课,可以自由睡个懒觉,然后和裴时在床上浪费一天的好时光。
“怎么?不是你说喜穿着裙被我上的吗。”
“今天了事后烟,可是我们还没事……”
他了唇上的渍,似乎那烟味还沾染在上面。覃厌看着他这些小动作,嘴角也没察觉地勾了弧度。
是非常漂亮的丝,还是开裆的,薄薄一层黑丝料,近透明,包裹着少年白的大肉,几乎是有些
覃厌从很久以前就说过,裴时长了一张很纯乖巧的脸,着这张脸些事的时候就会给人一种烈的反差,毕竟人们偏在净的白纸上残忍地用墨泼脏。
毕竟这个时候接吻,还舒服的。
面两条大长在照来的阳光里几乎白的要反光。
裴时忽然抱住她,闷着声音到:“可以偶尔。”
一定要跟我说。”
他回去的时候,覃厌刚起了床,靠在阳台栏杆上着烟。
“别学坏了,我可不会教你烟。”覃厌搂住人的腰,把手上的烟移得远了,烟灰随着晃动洒落在地。
裴时没得到回答,巴就被忽然地住,抬起,然后覃厌带着凉气的嘴唇就落了来。
即使到了天,房间地板上的毯也还没撤,于是裴时僵地半躺在毯上,任由覃厌恶趣味地给他穿裙。
等接完这个漫长的吻,裴时已经眸光湿,角氤氲着一片雾气,嘴唇又湿又红,从脸颊到脖,也都是一片因而升起的红。
裴时穿过被的凌乱的窗帘,站定在她面前。
没关上的帘总让裴时有暴在他人视线中的危险,什么心底都有些发慌。
覃厌上瘾得不算特别深,偶尔压力大了才喜用这种方式发。她把烟涅灭在栏杆上,随手扔阳台角落的垃圾桶里。
裴时定定地了,火车到站的声音轰隆隆一片,在人里激起大片浪花,钟馥锦两个人的影也只是其中小小的一朵浪花,转间就消失不见。
抱她的人迟钝了,再开语气都粘稠了不少,像被棉花糖黏住,听的人心里忍不住生蜜来――
喝酒又烟,三餐也不规律。裴时忍不住抬轻轻吻了她的嘴角,眨了眨睛,呼的气息的:“戒掉吧。”
难得的,两个人没有拉上房间的窗帘,制造昏暗的环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