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厌手里沾着剂,了三手指去,不断搅着,柔的肉尽包容她的手指,得覃厌忍不住掐着怀里人腰肢不断往后,残忍地破开直,一贯到底。
裴时他们班的育课是在周四午的第二节,四钟的阳光正晒的人脑发,他躲在树荫,用脚崴了的理由躲过了育老师跑三圈的要求。
是把他浑上摸了个遍。
覃厌指尖在他红靡烂的只是轻轻了,的人都息连连。她索只是摸着对方的大,看他涨红脸的可模样,沙哑着声音说:“乖乖养着,我要玩大的。”
“呃
――
他最近有叛逆,手机也不放在家里了,就放在袋里。嗡的一声,手机发震动,他解了锁,微信置极为明显的发来一条信息:
喜。
冬雪般白皙透亮的脖颈因着她鲁的动作弯脆弱的弧度。
忍不住抓住那只乱动火的手,裴时睛里都是湿雾,那颗漂亮的泪痣简直是勾人心魄。
“覃厌…”他声息微弱,无力地靠在她怀里,抓着铁架的手腕都冒起青筋。“我、我…额嗯…”
细腻粘稠的声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明显得要命。
“我想要……”
“屁往上。”覃厌面无表地扇了一巴掌前白的屁,上面立印个漂亮的指印来,让人很难不生蹂躏的望。
似乎是扩张的差不多了,覃厌拍拍他的屁,的人更弯了腰。等到那个被折磨得红像朵雨里被泼得可怜的小花似的小完完全全展在她面前,覃厌才满意地安抚了几裴时的腰。
“……”覃厌一生气,又把人在沙发上凶狠地吻着,直到他求饶。
似乎空气都因为这一巴掌波动了。
裴时也不给她摸了,挂在她腰上的长忽然一动,脚丫轻轻踹了她腰。
“这么快就受不了了?”覃厌像鹰追逐着兔一样,叼着他脖颈上的柔肉摩挲着,得又狠又凶,“一会还有更难受的怎么办?”
裴时耳垂发,即使因为直视阳光睛都被刺激地冒起雾,也要一瞬不瞬地盯着她看。
“呃啊!”裴时被她搅得脚发麻,受到那一黏腻从大。
乘凉的榕树后边是大块圆石砌在表面的墙,上面是一条校,围着栏杆。
不得不顺着她往上的动作不断屈膝又站好。
他立挂了电话,把手机丢到桌上,在覃厌把他压在沙发边的时候就顺势勾住她的脖,地回应那个来得突然的深吻。
好看。
他意识抬,目光里,枝桠繁叶的大片葱郁里,覃厌趴在栏杆上,低着向他晃着手,漂亮的指尖在阳光好像泛着光泽。
可怜到话都被的破碎,说不完整的话。
里面的灯常年没人维修,早就坏的打不开,只剩没关完整的门,透着外面房间来的光亮。
裴时底升起一丝气,手撑在铁架上,只穿了件上衣撅着屁背对覃厌。
她从被丢到一旁的挎包里拿颗,模样致小巧,颜都挑的清新淡雅,和这昏暗暧昧的氛围合适又矛盾。
材室有两个房间,往里的小房间放的都是坏掉的篮球排球这类的运动用品。
[覃厌:抬。]
她在笑着,往日寡淡神都因为这笑意和盛大的阳光多了温和。
覃厌嗅着他后颈上被捉来的薄汗味,隐隐带着薄荷味的清香,闻得她小腹发,忍不住另一只手顺着衣摆去,着他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