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时突然觉得很渴,嘴得像一个在沙漠里迷路了好几天的冒险者,期待着找到一片绿洲。
“覃厌,你喜我吗?”
裴时挂着两条大长跨坐在她的上,后背抵在她还有些凉意的上,很近,残留的烟味和带苦艾酒味的香充斥着他的鼻尖,他没有喝酒,却觉要醉了。
像雪地里冻在冰块里的野玫瑰。
但覃厌不见了。她径直走他的视线里,等再次现的时候,抚摸他脸颊的手心都还带着一层微凉的汽。
勾人心魄。
“嗯啊…!”
“去哪了?”他蹭着对方的手心,似乎很是享受掌心的温度。而覃厌像挑逗一样,勾着他巴挠着玩。
太喜了。覃厌盯着他因为低垂而的那截清秀的脖颈,底望翻,尾都开始发。
窒息般的灭快把他淹没海底,思绪支离破碎的时候,覃厌才施舍般回答他的问题:“当然你了,小可怜。”
覃厌很自然地把巴抵在他肩上,哪里看得来她的手正地探裴时里,了两把那柔的,把裴时惊得手臂立撑在书桌上,低垂着脑袋,闷闷不作声。
“覃厌……”他哑着声音低低喊了声,覃厌抠得一个用力,就能受到他意识圈起的动作,她心神不定,淡淡应了句怎么了。
只剩老风扇呼哧的转动声,有些嘈杂。
“呜呜……放、放开我!”
覃厌顽劣地捂住他的嘴,那些低低的,稀碎的,哑的,呻和尖叫都从指中了来。
甚至不会去问理由。
裴时却觉得自己要幸福得疯掉了。
裴时是个乖孩,即使覃厌的要求很恶劣,他都照单全收,任由她摆布。
裴时教室的格局和他们的不一样,都是单人单桌,裴时的位置在第一组靠中间的位置,离窗帘最近了。
有过第一次,覃厌增加手指的过程顺利了不少,来回几怀里的人就被的发发,断断续续地哼着什么。
“唔…”被侵的时候,裴时忍不住趴在了桌上,背脊弯起脆弱的弧度,漂亮的肩胛骨微微凸起,带着致命的。
角勾起极浅的弧度,微张了唇,呼一个漂亮的烟圈来。
“怎么哭了?”她去他尾的湿,玩的语调夹着她惯有的淡薄,“哭包吗?这么哭。”
“去厕所洗了个手。”
裴时在开的时候,声音都带了哭腔,不知是被到了哪个,不自觉地发颤。但他还是要开,即使参杂着破碎的呻――
大手一扬,旁边的窗帘就被刷地拉上,连带着她刚刚来一并关上的后门和另一块窗帘,教室瞬间暗了来,明亮的阳光透不来半。
她的手腕上好像还留着浅浅的烟味,不刺鼻,反而很凑巧的迎合她眉间携着的那清野。
她顿了顿,空着的那只手绕过前住裴时的巴,着人回看自己,果不其然见他尾嫣红,满雾,脸颊上还着两行清泪,摸上去就是一冰凉。
校服和都被往拽了,褪到膝盖上,刚好雪白的大。
“……”覃厌他后的手指已经到了更深的地方,甚至可以受到问那句话的时候,后的突然夹紧,肉瞬间包裹着她的指和无名指。
忽然的冲刺把裴时吓得差没起来,又被牢牢锢着腰肢往后撞,一时间他就被的息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