蠕动着,随着最后一块的推,里带了棱角的也不断摩着心,冰块深深凿了红肉里,红的角漫汽,郁秋在浑噩中,呜咽着报了最后的“……谢谢主人。”
他努力保持着清醒的意识,就为了在这熟悉的命令和对话中不认错女孩和如今所在,但是那些鬼影还是如同遍生的蔓草一般紧紧缠绕上来,同样是肉起,被满了异,大的影挥舞着长鞭,一遍遍教着他服从,他的上沾满了畜生的,而那发完力的公狗这会儿却栓在一旁,被好吃好喝地对待着。
他颤抖着说“谢谢主人”时,男人不屑地嗤了声,拉扯着他的发让他跪爬到狗盘前,讥讽的笑:“是谢谢主人,还是谢谢主人养的狗?果真是母狗,连畜生都忍不住勾引,我看你是半规矩也学不会!”
他张了张嘴,心知肚明那公狗是故意被了药放来的,而他服了骨散,整日整夜地被绑在禁室里,本反抗不了,但总归再多的辩解也只是不能的自嘲,他剧痛地被拉扯起,对上的更是让他忍不住瞳孔骤缩的惧怕之。
涣散的瞳孔里忽然被什么占满,女孩将额抵上他的,的寒意将他唤回神来,洛遥正抚着他的长发,将那块他没有紧而落的冰拾起,二指夹着它游走过他大小花唇,他被凉得一激灵,两扇蚌肉淫靡地搐起来,腔的冰块你推我挤,在被撑开到极限的柔肉膜里来回凿,他堪堪回过神来,不自觉地唤了一声“阿遥”。
“嗯。”女孩轻声应了他,却在一秒突然发难,用灵力起他阳里的玉簪来,猩红的肉被“滋滋”声,他半是愉悦半是痛苦地弓起腰,便听女孩低声问,“和主人在一起也不专心,在想什么?”
主人……
他于此刻终于听懂洛遥那句要当他的主人是什么意思,女孩低着轻拧着手腕,手的炉鼎只需轻轻一碰便迭起,他骨里始终没有被那些折磨与调教驯服,肉却早已沉沦于一次次的愉,他从未将全数信任交委给训练他的大长老,洛遥却要他心一并沉沦于她。
她要用化这锐利的称呼,用温柔消他经历的阴翳,让他再想起先前种种,肉再受到愉悦快时,都要第一个想起的是她。
她要当他的人,他的家人,他的主人。
……倒是很不讲理的法,也是她的风格,他脑叹息般横亘着这般想法,心尖却不自觉地为着女孩表现来的占有而散发着快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