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女孩推的最后一块冰石有鸡大小,被缓缓撑开,薄薄肉膜绷紧到了极致,吃不到一半就再推不去了,她抬瞥了一郁秋,男人双唇微微发抖,显然是被肚里的冰块冻得难受,却又违背着他意愿的不断受着快意,腰间红艳的芙蓉有如生命一般缀着半幅人画,她用着不容置喙的力,一寸寸将那冰块推,郁秋终于不住女上的冰,指尖颤抖中让它落了来,那的肉被冰得深红,像熟透的,脱了花唇的保护,颤巍巍地立在空气里。
当第四块冰凿时最先的那块已经几乎半截都陷了湿腔,被冻得酸麻不已,女孩丝毫没有让冰块化开的意思,艳红不住张合之间,被冰块撑开到绷紧了的甬在她前颤缩不已,已经开始无意识的包着透明的冷蠕动着,郁秋在女冰块上的手不断发抖,他了两次,意识已然有些模糊,如今已是仅仅凭着早年被调教来的意识在回答她。
这是允许他吞咽的命令,葱郁灵境在二人之间展开,丝丝缕缕的白烟在她手中化成了更多的冰块,女孩将冰块叮当地放在托盘中,她其实对主间的玩法一窍不通,却也能回忆着郁秋记忆里的那些声音和命令,让他抱着向自己张开。
郁秋顿了顿,动作熟练地抱着自己的双压在前,手心穿过弯压,让自己的面容和都全数袒在女孩视线里,他的那张脸算得上是交嫹时的加分项,时的失神表总是淫又媚人,好让那些男人刚完又了鸡巴,或是对着他再来上几发,或是将浊糊上他的眉,狠狠地他用来息的嘴里。
是和她自己在生闷气,想要取悦她也好,想要让她释放些压力也好,这次怎么也该由自己来疼一疼她才是。
郁秋自而上地看着她,眸里是顺从,还着几分柔意,他在女孩靠上来的一刻将那冰块囫囵收回嘴里,这会儿他齿冰凉,洛遥却本不怕冻似的,蛮横地闯他的领地,勾着他的尖,让自己的温度去将那冰块化,他被迫昂着颅首,主人没有命令前,他不能主动吞咽中的,冰冷的和着涎一齐从他合不拢的唇边落,洛遥这才放过他被亲得红艳的双唇,指尖抚上他被打湿得冰凉的颔,轻笑了声:“乖。”
他主动弯了腰,尖上她被手中冰块浸得冰凉的指,他的活被教得很好,可惜女孩用不到他这,于是那柔尖只得用来一着她手心落的冰,洛遥低看他,郁秋倒真像了戏,那块未化的冰被他灵巧的红勾走,他微吐着半截红,那透明冰块被悬在尖上,冰便一落莹白齿间。
这场事由他的引诱开始,是为了让女孩放松些心,他本不应该在这会想起这些过往,但是女孩熟悉的语气和命令还是难免让他恍惚了一阵,托盘里的冰块个个有鹅卵石般大小,她用二指夹起一块,抵在他的红女上,那刚被纱巾摩得火辣,乍然贴上冰凉,搐似的突突了,面的小却不知是因为女孩的视线还是这般刺激,在微凉的空气里一张一合,已然开始迫不及待分起花来。
肉被冰得不停发颤,不自禁地咬合
她将那凹凸不平的冰块一路推到了底,郁秋的一边因为失了手上力气已经放了来,被她着脚腕架在肩上,他足尖绷紧,昨夜被得的乍然被冷冰撞开一小,成的汁便从红肉中倾泻浇打在那冰块上,一双唇合了又闭,才勉维持着声线:“一……谢谢主人。”
女孩拉着他的一只手,让他自己住那花上的冰块,他难耐地咬着唇,了刺的女本就得一碰就能,此刻又被这般刺激着,他在冰块上的指尖微微发颤,女孩用灵力幻的冰块若是她有意持续,是不会自然消的,察觉到的抵上了什么,女孩低眉命令:“报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