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靠在她腰间,没了阻的失禁一般淌,尊发着颤,呼几声重的息,伤痕斑驳的剧烈起伏,带着乳尖两银白一起摆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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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支竹制的笛。
洛遥神复杂的看着手里的件,这笛不过她小指大小,被一红绳悉心的绑成可以悬挂在颈间的样,看上边褪得七七八八的泽和竹的隙裂痕,想必是有些年岁了。
她抿着唇,这件在那群人用来凌尊的淫里显得格格不,却被以这种方法他的里——所以,是对他来说重要的东西吗?
鼓起的腹球终于得到了释放,两还有滴滴答答的一些坠,郁秋维持着方才被她摆放置的姿势,起伏剧烈的还没能完全恢复过来,他额首抵着女孩的小腹,在停被迫行的事时,他又回到那默不作声的状态。
洛遥将手里有些老旧的件放到一旁的架上,想着一会再去清洗它,对于方才来得突然的共,她还没能完全缓和过来,脑里难以遏制地去一遍遍回想着那泉里的紧致,这会儿是念什么都不用了,她麻木的抱起人,大脑放空地走向准备好的药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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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有些疼。”
洛遥替他简单净了,又用清灌洗了前后两,大随着她生涩的动作夹着发呜咽,饱胀阳笔直贴着小腹晃动,的炉鼎之更容易知快意,到冲洗完毕,他已经满脸泪痕的又了两次。
在池边僵的思考了一会,女孩还是慢慢脱去了自己被脏的衣,换上一净亵衣率先池中,再把一边的人抱来。
她足了准备,故而郁秋挣扎着想要逃离时,洛遥一就反制住了他。
她回来检查完尊的况后便在脑海里反复备药方,这一池是在有限条件的最优解,药已经足够温和,连没有基的普通人都可以浸泡。
但丹被挖,灵脉断裂,药一渗浑伤时他疼痛难忍地哀叫声,剧烈的挣动起来,被洛遥死死抓着手腕在池上,女孩用整个自上而的压制住他,属于女的两团柔夷隔着薄薄衣衫抵在他的上,以一种不容反抗的姿势把他锁在药池里。
好不容易等郁秋适应了药,洛遥才慢慢放松了钳制住人的力气,丝丝缕缕的灵气从药池中氤氲而,修补着他破破烂烂的。
见着那些狰狞的鞭痕和烧伤在药池的浸泡缓缓愈合,小谷主如释重负的松了气,被她着的人垂着微微发抖,她才后知后觉自己还跪坐在那人上。
……她诡异的又回想起那来得突然的共。
女孩深了一气回神,这个姿势正好面对面的贴近着那被穿了环的双乳,大除了张惊鸿艳艳的脸和被玩得烂熟的雌,其余皆与女沾不上边——否则她也不会在石崖上一辨别他的别来。
乳粒因为玩过度,倒是比寻常男的大上一圈,胀嫣红地立在平坦脯前,被两枚银环扣着垂,白的乳肉上满是交错指痕,她没错过这群人围着那的痴迷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