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鹤被他拧得疼了,生气收回两只脚坐了起来,噘着嘴瞪视龚肃羽。
等他吃够了她的小脚,她却不把放去,往前一蹬踩在他,脚底心贴着乳前磨后蹭。龚肃羽的乳固然被她踩得奇无比,她自己脚心也被这的小乳给划得瘙,睛弯成月牙儿“咯咯咯”地笑个不停。
假正经的首辅大人只是皱眉斥了她一句,便由着她用两指脚轮踩磨他,自己动手捞住她的大,往抚摸她连着后的肉,视线从蓝鹤脸上移到她半闭的花阴,用指尖有意无意地划过樱粉唇。
“没规矩!”
蓝鹤往后坐开些,半仰着双手撑在两侧,曲着伸到公爹间,淘气的小脚终于毫无遮挡地踩到了肉上,轻轻磨了磨,却觉得没有,略显涩。
怎么就惹上这么个小胚了呢?龚肃羽无奈地摇摇,“你想玩什么,随便玩吧。”
龚肃羽到这一刻才终于明白为什么以蓝鹤的聪明,会把秋英赶到自己边的蠢事。在她心里他们两人之间松萝共倚不可拆,对方是什么人用什么伎俩勾引他都没用,于她而言秋英不过是无关紧要的小事,她从来都没想过要试探他,只想以此为借闹他对他撒向他求。
“不什么,喜爹爹。”蓝鹤凑上去勾着他脖在他脸上亲了一,“喜爹爹,想摸摸喜的人,想让他快活。”
“!”蓝鹤蹙眉腻声抱怨,然后两只脚先后落踏在公爹,隔着蹭那的东西,“爹爹把脱了,把什么给我玩玩。”
阁老嘴上说得凶,手里却抓住蓝鹤一只脚踝提起她的,把她糯米团糕似的小脚举到嘴边,低亲吻莹白的足背,一一地轻啄,一直吻到脚趾。
龚肃羽一滞,气得想揍她,在她上拧了一把怒:“什么给你玩玩!如此浪轻浮的污言秽语也敢说,这是女儿家该说的话吗?你信不信再说一次我立让你去罚跪!”
着数日没亲昵,此刻便如柴烈火,蓝鹤一抬檀微启,就和龚肃羽吻得绽香涎,灵交缠,难分难舍。
“喜爹爹,想吃了爹爹。”
“你既然要给别人看,那我是不是要等人来了再?”
他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而后推开她翻坐起,把被丢在一旁动手将她剥了个光,中衣亵肚兜都胡乱扔到角落里,一双大手扯开她两条细,默默注视她湿津津的阴。
她迫不及待地解开他的衣裳,小手在他乳上乱摸,摁着他的乳拨挑逗,一条搁在他上用阴蹭他小腹。龚肃羽被急的儿媳勾得腹燥呼不稳,很快就无法忍受仅仅隔着衣服抚摸她了。
正烦恼该如何是好,却听到门外有极细微的脚步声,应当是一个轻手轻脚走来的女。
她听他说一套一套,脸上笑得甜媚,一对晶莹灵动的睛直勾勾地看着公爹,嘴角眉梢都尽得意,在他手里淘气地动了动脚趾,果然被龚肃羽一咬住嘴里,把五珍珠指挨个儿过去,牙齿磨着肉鼓鼓的指腹,啃得蓝鹤又疼又笑声,双眸却始终盯着她笑靥如花的脸。
他知她急,故意让她等着,磨她。蓝鹤果然等不了,哭唧唧地哀求他:“别等了,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小事,爹爹快来。”
小蓝鹤脑里没有其他人,只有他。
“不好,为什么要平白便宜你,等着。”
这话小蓝鹤说得一本正经,让龚肃羽没办法再责怪她,叹了气自己动手解开,脱得全坐在蓝鹤面前,不知为何,总有种“堂堂首辅却老老实实脱光自己给好的儿媳妇享用”的觉,很不对劲。
得逞的蓝鹤已经缠上了他,小手在他上乱摸,两只儿压着他,屁坐到他上用耻蹭他的阳,嘴里还要混不清地胡言乱语。
“秋英来了,就在房外。”
“爹爹对我真好~”
蓝鹤心中一凛,停淫戏的双足,凑到龚肃羽耳边对他悄声说:
“什么!不服气想挨罚?”阁老还没消气。
胡须拂过蓝鹤的脚背搔得她微,可又被俊雅的公爹捧着自己小脚亲吻的样迷到脑仁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