龚阁老作为堂堂首辅,年近不惑,还在靠家里供养,用家里的钱买礼wu讨好儿媳的秘密被她拆穿,面zi上过不过去,心里更过不过去,一连数日都横眉冷对,jian决把她拒之门外。
首辅大人生气自然让蓝鹤抓耳挠腮地烦躁,更讨厌的是,她发现夜里想去找公爹时,有好几次都在他房间附近发现秋英徘徊的shen影。因为他不许她夜里去找他,所以她不敢找借kou敲门,或许是想离他近一dian,或许是在等着抓奸?
论城府论定力,蓝鹤自认比不上秋英,但要论起智谋她可没那么容易输,尤其是对付老tou的手段。
到了晚膳的时候蓝鹤就开始装病,豁chu去少吃一顿饭,饿着肚zi使苦肉计,捂着腹bu推说疼痛,神se恹恹地让秋英扶着早早回房梳洗后ru睡了。
闻讯的首辅大人十分担心,就想着晚上大家都睡了偷偷摸摸去看看她要不要紧。他用完晚膳先回房由人伺候着更衣沐浴清理了一番,屏退xia人从净房chu来后刚想chu门,却发现他担心的那个人正苦着小脸躺在他的被窝里。
“爹爹,肚zi疼得我睡不着,帮我rourou。”
龚肃羽本来看到她偷爬自己床,还以为她装病,居然是真的疼吗?他关心则乱,忽视了蓝鹤yan中一闪而过的狡狯,褪xia外袍掀开被zi躺到她shen边,一手搭在她上腹轻轻rou圈,忧心忡忡地柔声问她:“是这儿疼吗?是吃了不好的东西还是饿到了?怎么个疼法?”
“我也不知dao,再往xiadian。”
蓝鹤可怜兮兮地看着公爹担忧的脸,小手悄悄抓住他的衣襟,一双氤氲mei目雨条烟叶,丝丝绕绕地缠上龚肃羽的心,他手再往xiaan住她小腹,耐着xingzi问:“是这里?”
“好像不是,再往xiadian。”
再往xia可就要靠近耻bu了,难dao她是gong寒?首辅大人博览群书学富五车,难素之学多少也是知dao些pimao的,妇人葵shui之时常有xia腹钝痛,就是gong寒所致。
可他还是猜错了。
“再往xiadian。”蓝鹤粉着小脸,对他坏坏一笑。
再往xia……就是xia阴了。
“你装病骗我。”龚肃羽收起担忧,板着脸质问耍小心机的捣dan鬼。
“我心里痛,要爹爹rourou那儿才能解了这噬心之苦。”
蓝鹤拉开公爹衣襟,又去rou他的痣,脸上不见多少羞臊,全是顽劣少女的无赖狡黠。
龚肃羽的手没有往xia,反而往上爬去,蓝鹤眉tou一皱,正要撒jiao抱怨,肚pi上一nuan,他的手已经钻jin她亵ku里面,直接贴在她pi肉上,往xiachajin两tui之间,捂住了她那个令她有“噬心之苦”的私密之chu1。
“爹爹……”
蓝鹤乖巧地张开tui,人家手还没动,她已经心chao澎湃,yu火中烧,一声爹爹喊得jiao甜ruan糯han羞带怯。
可惜龚肃羽不吃她这套,手指分开唇banan住她的肉珠冷冷问dao:“你这般费尽心机地要爬我的床,是为了秋英?”
“是为了和爹爹亲近让爹爹快活嗯啊……”谎话还没说完就被龚肃羽一通rou搓激得浪yinchu声。
“还不说实话?”
“啊……她嗯……她夜夜……啊……在您房外……嗯……窥伺……哈……爹爹……”
原来如此,龚肃羽早就从孟错那里知dao了秋英时常深夜逗留在他房外的事qing。他不guan,一来是秋英有功,他想带回京再chu1置,二来也想看看蓝鹤会如何,想不到她不去对付秋英却来算计他。
他手里温柔了些,kou气也放缓了,“你这次怎么不去找她说与我有婚约的话了?”
“她……哈……她才不会在乎……爹爹有婚约……嗯……我要让她知dao……嗯……我们有奸qing……”
“哈……”龚肃羽被蓝鹤说得笑了chu来,面上冰雪消rong,“你倒是胆大,和亲的公主勾引迎亲护送的巡抚,这奸qing可是欺君之罪,又要毁我一次名声是不是?”
敦lun这么舒服,还要什么名声啊,蓝鹤在心里嘀咕,肉di已经被他摁得临近极限,嘴上无暇与他对答,张着tui微微发颤,面se痛苦地抓紧公爹衣襟,jiao哼着xie了shen,淫shui糊了他一手。
龚肃羽把余韵中的蓝鹤搂jin怀里亲吻她的额角,他生了她几天的气,晚上一个人孤孤单单的也很难捱,一直等着她an耐不住来求huan。这二人素来黏腻,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