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暂一刹,你便怔愣住了。
你从未想过,他仿佛凛冬的里也会有夏日晨光般的意。
仿佛指节被温的腔包裹住一般,你惊讶又兴奋地受着肉的骤然紧缩。
几乎是与此同时,他漂亮的鱼尾颤栗着往上弓起,连黛青的末梢都泛红发力,在迎合着你的。
鱼尾的肌肉又在轻微地搐了,仿佛海绵后膨胀了一刹,又被挤压分。
“主人。”他主动握住了你的手腕,直白坦诚他此刻的受,“任很舒服。”
此时的你已经在烈火之中,所以对他不着调的话语近乎免疫。
你的耳垂很,比他的生裂深还要炽。
你觉大脑已经如这塘池般澄澈透明,唯一在其中徜徉的,只有你此刻疯狂膨胀的望。
手指的动逐渐加速,伴随着腻的声,任垂着眸起了膛。
细碎又轻柔的呜咽声在你的耳畔边响起。
你好奇又温柔地摸索了一会,没有发现某个的凸起。
在第二手指的时候,你看着任几乎快要倒在你边的模样,蓦然顿悟过来。
鲛人的生裂怎么可能会有呢。
你空闲的手拨开了他遮住脸的湿长发。
在看到他蓄泪失神的眸和息微张的唇时,暗自嘲笑自己的愚钝。
鲛人的生裂不会有。
因为他们的生裂本就到了极。
所以方才你的手指不过缓缓了几,就已经让任浑颤栗不止了。
这是你鲛人的初试。
最终在他溃不成兵地蜷缩和胡乱不知所云的话语里落了帷幕。
你收起酸涩的手,却发现任还是躺在原,呼急促。
你有些担忧自己的一时冲动把他的玩坏了,或者说其他的什么况。
直到你看见有淡粉的东西从你刚刚的生裂中探了来。
那是宛如手般的,最尖端是殷红的,而越靠近,颜就越淡。
这是鲛人的生官,和你曾经在某个科普账号中看到的江豚属的极其相似。
他的阴从生裂中完全探时,他扭曲起,躲开了你伸的手。
哪怕他被发期折磨得快要发疯,他也没有忘记你的接是的。
“现在碰它。”
“任会死的。”他蜷在岸边,胀的缓缓地蹭着石阶。
“主人的手,对它来说,太了。”
于是,于对他隐私的尊重,你作势要离开,他却又伸手,抓住了你的裙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