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的长发半垂在他的脸侧,湿漉漉地贴在他逐渐泛红的脸上。
从你问的那一瞬间就蓦地从你的脑中了来。
但你们彼此间交的视线却在这不可能燃烧的氤氲空气中绽炽的火光。
鱼尾末梢却微微地向上勾起,像极了小狗听见自己关注的事后,竖起耳朵偷听的样。
比你还要关注你的和你本。
他懵懂地看了你一,似乎短暂地困惑了一瞬,但是很快,他就朝你了:“主人想怎么玩任都可以的。”
过有些冰冷弹的外,你的手指了更深。
他把鱼尾放在石阶上,就这么坦地把自己的生裂展在你的面前。
你的手指于是轻轻地落在了那里,在他的生裂周围抚摸着,指腹绕着那条细缓缓打圈。
于是,在他潋滟的眸光中,你伸手把手指探了他的生裂中。
午夜的后院,静默无声。
他有些害羞,但更多的是亢奋。
你的余光隐隐注意到他蹙眉,冷着脸,似乎一副难以接受的模样。
连虫鸣都在夜中偃息。
听见这句话,你只觉脑里有筋蓦地突突动,抬手无奈地了眉心:“这种话,任又是看集学的么?”
你把手沉浅中,在冰冷的湿意里抚摸上他的鱼尾,从尾鳍到腹,对游离在指腹间的,冰冷腻又富有弹的奇妙到由衷地惊叹。
不过答案早就有了。
你确实很吃这一套。
看你一副犹豫的模样,他又主动地把自己鱼尾腹所在的位置从中带离了来。
但任并没有觉被冒犯到。
你在边缘试探地轻,询问他:“任的这里,我可以把手指去吗?”
他抬起眸,看了看你,然后又垂。
话落,还扯起嘴角微笑着,想要表示自己并没有看上去那么疏离冷漠。
随着话语,任歪了歪脑袋,黑的长发向面,在石阶上浅浅的中四散开来。
“......什么?”你侧,有些困惑。
这个已经被证实的猜想,就像一阵倏忽而至的电击,把你的耳廓、指尖甚至是心脏都震得发麻,在颤栗中剧烈动起来。
于是。
“不。”他短促地发了一个音节,纤长的睫像清晨时分池边沾着的垂叶,在微风中轻颤着。
于是你在羞耻的火舐上你脸颊和耳的刹那,开始后悔自己唐突地问这个的问题。
你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不置可否。
“或者说,我的接让你觉到不适了。”
而在你摸鱼尾的期间。
“这是什么?”你视线落在那里,发了疑问。
于是你抬起手,恍若无意地试探问:“你们鲛人忌讳人类的摸吗?”
他把鱼尾的一侧轻垂面,轻声说:“因为。”
你张了张唇,话语还未问,就已经在他垂的眸中得到了默许。
发期的刺激似乎在此刻才开始逐渐蚕任的心脏,他心加速,呼有些急促,仰了仰,示意你可以任意抚摸他的全。
说完,他又怕你误会似地补充:“但是任可以忍受住主人的摸。”
他垂着睫,把鱼尾往你的边贴近了些,然后抬眸给予了你抚摸接它的通行证。
只是深的
“人类的摸,很。”他用自己刚学不久的支离破碎的人类语言,尝试着把他的受解释给你听。
“任的,阳,会从这里来。”他眸闪烁地看着你,向你解释。
“主人不喜吗?”他好像满不在乎地问。
此刻,没有了雾在你的前漫涣,你几乎是一就看见了他腹中间那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