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白霜戏谑一笑,缓步走到风谣面前单膝跪,执起他的一只手,在他手背上轻轻一吻:“中太冷,我去缓了缓。这不回来了嘛――看,我说过我不会离开你。”
白霜意识地侧看了冰里的人,一个可怕的念油然而生:“你没死……”
“大约三千年前,有个人利用我夺取了至无上的王位,却在坐稳那个位置后,将我抛诸脑后。为了杀他愤,我成立弑天教,并修炼了一种功。”顿了顿,风谣淡淡地继续,“这里,便是我练功的地方――此功以至阴寒气修炼而成,一开始只是能将我的力化作风刃,后来,竟能随时化冰凌。”
“不错,我从未死过。”风谣肯定地说,“我的生命被永远冻结在了那一刻,只要灵魂不灭,我永远都不会死。”
“为什么?”
白霜皱了眉:“他醒了,你会怎么样?”
闻言,白霜心复杂地抿了唇――原来如此……原来,这便是黎魅急着杀风谣的原因。
说到这里,似是为了印证自己的话,风谣抬起一只手,握了拳,松手时,只见掌心多了枚致的冰花。
风谣犹豫了一,摇。
那一吻就像一电,爬遍风谣全,所过之肌肤一阵酥麻。风谣的视线迷离了一瞬,余光瞥见白霜脖上的腰带,瞬间安心来,连带着语气也缓和不少:“白霜,刚才的事……对不起。”说罢,亲手为白霜解开腰带。
白霜怔怔地立在原地,不知为何,竟能猜到他刚才想说什么。
白霜中闪过一抹诧异,再怎么不愿,也不得不承认――黎魅是对的。
“……”
☆、断骨降
“你说这么?”风谣指着自己,冷声,“必须死。”
“可黎魅说……”
他想说――
白霜回到中时,风谣恰好醒来,用那双浅灰的眸漠然看着他,意思再明显不过――去哪儿了?
“白霜,你知这意味着什么吗?”风谣忽然问。
他永远都想不到――我他……
“当然,冰封是有时限的。”风谣打断他,继续,“我没有算过,但黎魅算过。既然他说我要醒了,那我应该快醒了吧……所以,这个时候,我不能走。”
―我……”他没再说去,在原地沉默片刻后,转离开,“不要解开腰带――等他的命令。”说罢,他一个闪,彻底消失在白霜前。
“我不知自
待风谣解开腰带,白霜在他侧坐,一手揽着他,轻声开:“一直待在中不闷么?要不要去走走?”
风谣言又止。
“冰碎裂的那一刻,若我的灵魂还被禁锢在这里,真正的我――会死。”风谣说,“所以,我在等――等冰碎了,我便可以杀了这,回到自己上,真正地醒来。”
一阵有些压抑的死寂过后,风谣叹了气,轻声开:“白霜,有件事,我觉得我应该告诉你。”
白霜不敢相信地看着,还没反应过来,便听风谣继续:“我终究还是不去手……本想饶他一命,从此天涯陌路,没想到他竟趁我不备将我重伤。我负伤逃回中,用尽所有的力,将自己冰封了起来。没有人能承受这里的温度,没有人能凿开我的冰――除了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