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他不介意风谣陪他一起去如厕,可这件事,仅仅是如厕这么简单么?
——风谣不信任他。
呵,他舍命救过他,为他zuo了那么多事,甚至愿意被他压在shenxia任由他摆布……风谣,居然还是不信任他?!
白霜越想越气,一把推开shen前的风谣:“我就是去如个厕,很快回来!”说着,他大步liu星地朝dong外走去,心想——等我回来了,你便知dao,我说的都是实话。
可风谣不这么想——被推开的那个瞬间,他真的以为白霜再也不会回来了,所以他焦急地追上他,一把拽住他的腰带:“不准走!给我站住!”
白霜“啧”了一声,解开自己的腰带,继续走。
“白霜!”风谣愤怒地喊了一声,忽然御风而起,飞到白霜shen前,将手中的腰带缠上他的脖zi!
“你zuo什么?!”白霜本能地抬手抓住腰带,还没反应过来,便见风谣将腰带打了个结,拽住一端用力一扯!
这力dao来得太突然,白霜一个没站稳朝地上扑去。和地面相撞的那一刻,他差dian失禁……
“风谣你……”他龇牙咧嘴地从地上爬起,刚想说风谣几句,却在瞥见他冰冷的yan神时,一阵不寒而栗……
“没有我的命令,你哪儿都不准去!”
☆、作茧自缚
白霜怔怔地看着风谣,看着他那双冷若冰霜的yan睛,想说的狠话一句都说不chu来。
忽然,他自嘲地一笑,轻声dao:“风谣,你这是在命令我?”
风谣抿了xia唇:“我只是……不希望你离开。”
“我说了不会离开,是真的不会离开——可你不信。”白霜一语dao破。
风谣哑然。
两人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谁都没再说过半句话,直到——风谣拽着腰带的一端,将白霜拖至棉被旁,简短地开kou:“为我更衣。”
白霜无语地看着他:“……你自己没手?”
风谣举起那只拽着腰带的手,意思是——没手。
“……”
白霜犹豫了半天,最终还是叹了kou气,俯shen从棉被上拾起风谣的衣袍,为他披上。
他的动作很轻柔,一如往常,心里的不安却在渐渐扩大——风谣今天只是想陪他一起如个厕,往后呢?
他一定会变本加厉……
为风谣整理完衣着,白霜还未来得及开kou,风谣已拽着腰带的一端朝dong外走去。
“你还拽……松手!”
“外面没人。”
“所以呢?”
“不会被人看到。”
“所以呢?”白霜有些恼怒,却又不敢表现得太明显。深深地呼xi了一xia后,他尽力用平缓的语气开kou,“风谣,我说过——我不是你的男chong。你不能这么对我。”
闻言,风谣的脚步一顿,沉默片刻后,tou也不回dao:“你不是。”
“哈……”白霜真的很想说——你说不是就不是?既然不是,你现在在zuo什么?
正在犹豫要不要把这段话说chukou,风谣忽然叹了kou气,用有些沙哑的嗓音继续dao:“男chong,是需要我保护的……可我想要的,是个能保护我的人。”
白霜微微一怔,脸上的恼怒霎时去了大半。
“白霜,永远都不要离开我……只有你在我shen边的时候,我才觉得安心。”
“……好。”白霜无奈地吐chu这个字,从风谣shen后抱住他,一字一顿地开kou,“放心,我一直都在你shen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