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白霜想要翻把风谣压在,却都被风谣阻止了。
“你是我的人――独属于我。”风谣在白霜耳畔轻声说着,好听的嗓音里带着明显的。
“松手。”
“为什么……为什么每一世的我都不得善终?为什么所有我的人,最终都会离我远去?”
“我信你……我信你。”三个字,风谣重复了两遍,比起回应白霜,更像在说服自己。忽然,他低吻上白霜的唇,主动深。
被窝里的风谣定定地注视着白霜,那神――明显的不信任。
白霜皱了眉。
“白霜,你会离开我么?”
变成了――“阴险狠毒”的弑天教主。
史书上的记载不一定都是真的,可一定有这么记载的理由。
听到这两个字,风谣的瞳孔一缩,原本已经稍稍放松的手蓦地收紧:“不……不要丢我一个人……我陪你一起去!”
白霜缓缓披上衣袍,看着自己上的咬痕,叹息了一声:“风谣,你知么?和你在一起的这几天,是我这漫长的一生中,最快乐的日,却也是――最煎熬的日。”说着,他从地上站起,为自己系上腰带。
白霜真的好怕――好怕突然有一天,一觉醒来,边的风谣彻底变成了另一个人。
风谣摇了摇,忽然拽着白霜的衣服,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棉被从他上落,一丝|不挂的躯。
是他的人,可弑天教主不一定。
终于有一天,他哭着从梦中惊醒,不由分说地将白霜倒在地,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般,一颗接着一颗砸落在白霜脸上。
就说黎魅,或许他真的是被几百人上了,而不是主动上了几百人,可他与几百人上过床却是事实。
白霜怔怔地看着上的风谣,试探着抬手抹去他角的泪:“我还在你边。”
又是一番缠绵,然而这一次,愉悦的,似乎只有风谣一人。
被这种神盯着,白霜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怎么?还怕我被野兽叼走不成?谁叼谁还不一定呢!”
“白霜,不要离开我。”
白霜微微一怔:“你醒着?”顿了顿,无奈地转回,“我就去如个厕,很快回来。”
风谣没有觉察到白霜的抗拒,他整个人趴在白霜上,赤|的小腹紧贴着他,受着他灼的温,悬着的心渐渐落――嗯,白霜不会离开他,永远也不会。
衣襟被风谣一把扯开,连同松松垮垮的腰带。雪的长发垂在他|的膛上,的。
“陪我如厕?”白霜发一声嗤笑,“我又不是三岁小儿,如个厕都需要人陪。”顿了顿,他换上认真的神,“风谣,我说过不会离开你,就不会扔你一走了之――松手。”
白霜想要叹气,却不到,只能被动回应。
白霜闭上双,任由风谣摆布,双手却蓦地握成了拳――风谣,你变了……
“不会。”白霜毫不犹豫地回答,心里却是五味杂陈。
整理完衣袍,刚打算转离开,竟被风谣一把抓住:“去哪儿?”
白霜看着侧已经陷熟睡的风谣――柔的脸颊在雪发的衬托,好似蒙着一层冰霜。
“……”
后几日,风谣时醒时睡,几乎每次醒来,都会想起些什么,让白霜越来越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