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得来发。”陈非誉最后叮嘱了一句。
☆、一张床
傅医生说谈论不羞耻,可傅医生没告诉过俞白,想着喜的对象自丨,羞不羞耻。
俞白换好衣服,一边发一边想,陈非誉是不是也喜他呢?
作者有话要说: 快!夸我!这是!二更!
俞白从浴室里来的时候,陈非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他只留着一盏床灯,闭着睛的模样安静又温柔。
这会儿不过傍晚五,天却阴沉得过分,一闪电劈过,在天际留一紫的闪光。
他今天重新认识了自己的――他会因为一个同的靠近脸红心,他会因为一个同的撩拨而产生望。
俞白陷了半分钟的沉默。
从火车站里来的时候,正赶上一场夏季的瓢泼大雨。
俞白和陈非誉吃得非常艰难。
俞白没敢再看镜里面的自己,他扯开浴室的帘,脱掉了衣服,躲了浴室里。
俞白把声开到最大,压低的□□声被声吞没。他不敢睁开睛,害怕看到自己,害怕看到光,害怕看到陈非誉。
俞白没有答话,他想,那刚刚你怎么不记得发。
陈非誉应了声好,就去帮俞白拿净的睡衣和。这次递衣服,仿佛是察觉到了俞白的不自在,陈非誉连脸都没在俞白跟前一,特别规矩的把衣服递去就转走了。
“谢谢。”俞白摸了摸鼻,有些气闷,“就在箱里面,有拉链的那一层。”
第二天早上,陈非誉和俞白找了一间早餐店吃了早饭,慢悠悠地在长这座城市里转了转,就坐上去松江河的火车。
“我……我去洗澡。”
还是陈非誉先开:“你的睡衣在哪里,我帮你拿吧?”
他伸手抚摸到里发的地方,羞耻地用手纾解这份望。只要想到陈非誉就在一墙之隔的外面,俞白就刺激的不行。
陈非誉问:“你是不是因为没有带睡衣来,所以不愿意来了?”
浴室里有一面特别大的镜,俞白终于穿好鞋,他两手撑在盥洗台上,大大地气。镜里的人角红,呼急促,透过面,都能猜到他膛底的那颗心乱成了什么样。
俞白刚想说不是,是因为想你想到不敢来,但随后立刻反应过来,他确实没带换洗衣服来。
一只拖鞋,踉跄着连跑带了浴室。
那是他喜的人。
“俞哥。”
北方的早餐和南方的差别特别大,这里的豆浆不放糖,粥要咸菜,豆腐脑是咸的,一个包有南方的两个大。
淋浴的冲来,俞白闭上了睛。
从前俞白只觉到喜,觉到心动,今天他觉到了,觉到了望。
“嘭”地一声,俞白重重地关上浴室门。
俞白关掉了,扯了块浴巾披到上:“怎么了?”
“俞哥。”
俞白在浴室里发了好久的呆,直到陈非誉叩响浴室的门。
不是喜好朋友的那种喜,是想谈恋的那种喜,带着望的喜。
“好
老旧的火车站亮了白的照明灯,映斑驳脱落的墙。雨一串又一串地从雨棚上掉来,像断线的珠帘,全数落到铁轨里。
“晚安。”俞白轻轻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