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姨来上炒时蔬的时候,顺带说了一句:“五花肉要和酸菜一起卷着吃才好吃哦。”
陈非誉吃了一血,仔细嚼了嚼,给俞白反馈:“味还行,这个蘸料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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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白将信将疑地也夹起一块血,在蘸料里打了个,蘸得透透的了,才放到嘴里。俞白半晌才咽一半血,他皱着眉评价:“我觉得有腥。”
俞白看着杀猪菜,忽然觉得杀猪菜叫杀猪菜,名字很恰当,他看到这一圈红的猪血,就能自动补全完杀猪的场景。
陈非誉拿勺舀了些小鸡炖蘑菇的汤泡到饭里,告诉俞白:“你拿这个汤泡饭,也特别好吃!”
“你快尝尝这个五花肉和酸菜,绝了!”俞白虽然不待见血,但对酸菜和五花肉是实在喜,迫不及待地想要把这份味分享给陈非誉。
貌不惊人的东北菜,吃起来有一种满满当当的幸福。分量实在,法简单,味保留住材原本的鲜,每一到嘴里,都特别满足。
炖来的五花肉和俞白往常吃过的搁油盐爆炒的五花肉不一样,炖菜里极大的保留了材原本的味,这个五花肉瘦相间,,蘸了东北特的蘸料,十分利。
陈非誉也卷着五花肉和酸菜,微微蘸了蘸料,一送嘴里,满足地吞了去:“啊。”
至少,在满肚以后,俞白已经把因为初到陌生环境里的茫然无措抛到了九霄云外。
俞白不抱什么希望的夹起一块五花肉,然后蘸了料,放嘴里,惊讶地说:“唔,五花肉好吃!”
他和俞白在吃饱喝足以后,离开了陈阿姨东北家常菜馆,陈非誉笑眯眯地在收银台结账后与阿姨告别:“今天的饭菜都非常好吃,谢谢阿姨。”
俞白又夹了一筷酸菜和五花肉,在蘸料里过了过,就一包到了嘴巴里。
陈非誉先夹了一块猪血,原本以为一夹就散的血,因为外裹了一层猪大,让陈非誉很容易地夹了起来。
陈非誉用勺接住这一块血,放到蘸料里蘸了蘸。
血的味很明显,没有被蘸料盖住,俞白不太喜这个味。
陈非誉乐了,觉得俞白对的认真很可:“那我尝尝。”
俞白不记得在哪里看到过的一句心灵鸡汤,原文大概是,和风景可以抵御全世界所有的悲伤,他觉得这句话还是有理的。
阿姨喜陈非誉喜的不得了,直接把他们俩这顿饭的零抹了,还一个劲儿
这一肉和菜在嘴巴里极富有层次,先是酸菜的刺激,然后是蘸料的香味,最后是五花肉本来的味,吃完以后,俞白奇异地获得了一种满足。
蘸料的颜像酱油,上还撒了切好的蒜粒。
陈非誉又夹了一块血:“我还蛮喜这个味的,血我来吃,你尝尝五花肉。”
俞白,大大的吃着,眉和都舒展开了:“太幸福了。”
俞白看向陈非誉:“你尝尝?”
阿姨摆了一碗蘸料到俞白和陈非誉中间:“蘸着吃哦。”
俞白在那一瞬间觉得,如果要给幸福的味一个定义,他要提名酸菜和五花肉一起吃。东北这个酸菜真是一绝,和他在南方吃到过的所有腌制酸菜味全一样,特别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