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远暮:“如果我没钱,或者我不姓易,你还会这么纠缠我们吗?”
薄lou满是错愕盯着易远暮,哑然问:“所以,你从tou到尾都是这么看我的?”
“我从没看过你。”易远暮实话实说:“一开始在解除婚约的时候,对你有些许亏欠,后来我想了想,该亏欠你的不是我,因为婚约不是我制定的,我易远暮没有拍着xiong脯跟你说我要娶你。”
“你觉得你是受害人,我还觉得我是受害人呢?你觉得你无辜,薄白就不无辜吗?如果没有薄白,我也不可能会看上你,在我知dao我有婚约的时候,我就想解除婚约,我关注到薄白,不是因为薄白叫薄白,而是因为他怕打雷,这个症状跟我小时候遇到的一个玩伴一模一样。”
“此后,我慢慢关注他,了解他,乃至喜huan上他。后来才知dao,他就是我小时候遇到的那个玩伴。”
“所以不要觉得薄白占了你的便宜,也不要觉得我解除婚约是因为他,我解除婚约只单单是因为我不喜huan你而已。”
薄lou紧紧咬着唇,yan泪被yan眶兜住,她从小到大所受的屈辱很多,第一次被人这样打击。
易远暮以践踏她自尊心的方式警告她,如果她再zuo有损害他与薄白的事qing,那么他一定会将她赶chu这栋别墅。
易远暮太会拿nie人心了,他从一开始就把她看穿,知dao她想要的是什么?
她想要的,从来都是逃脱以往的那种生活,抓住任何一个拼命往上爬的机会。
哗啦――
别墅庄园的花房里传来花盆摔碎的声音。
易妈妈的shen影在一丛丛奇花异草掩映中lou了一角,她an亮了花房的灯。
灯光幽幽的照过来,为nong1重的夜增添了几分生气。
她推开花房的门,从花房里走chu来。
花房里面都是易妈妈养的珍稀花草,平时易妈妈会亲自打扫,她没想到自己仅仅在花房里睡了一觉,竟看到这样的一副场面。
薄louyan神惊诧躲闪,不敢直视易妈妈。
她在jin门的时候,明明看到花房里是暗的,一丝灯光也无,她以为里面没人。
那易妈妈是不是听到她的话?
现在,她所有的伪装全都无所遁形,她咬着唇,低tou沉思片刻,既然都已经撕破了伪装,我为什么要这么慌张?
她目光严寒的瞪着易妈妈。
易妈妈哑然,几度想发chu声音,却什么声音也发不chu来。
上次那件事之后,薄lou答应过她再也不会针对薄白了,也答应过她会释然,会好好生活。
她一心想找回闺蜜的女儿,看着她成人,给她好的wu质条件。
她还念着闺蜜当年对她的好,她以为只要把薄lou当成亲生女儿,那么薄lou心里就会得到平衡。
但她从小就是个公主,不知dao社会这个大熔炉能将人炼成你完全无法接受的样zi。
薄lou也懒得伪装了,dai上的面ju卸xia,她恢复成了当初那个阴沉浑shen透着死气的少女。
装成乖乖女,每天小心翼翼的讨好这别墅里面的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