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次的手链一样,是霍言喜的类型。
登记员是个omega,轻易认了俞明烨,又看霍言没有被标记,等待登记证明来时趁着俞明烨去接电话的时机小声问:“你还好吗?”
“不为什么,”俞明烨,“我不可能让你步唐闻的后尘。”
他看了盒一会儿,又扭去看俞明烨,眨了眨,不知该说什么比较好。直到俞明烨着他手腕的那只手松开来换了位置,霍言才迟钝地松开握紧的拳,把自己的手搁在他的掌心上。
俞明烨仍然单手着他的手腕,像是怕他逃跑似的,另一只手却越过他伸向搭在沙发靠背上的外套,从袋里掏一个小盒来。
12月初第一场雪的时候,霍言和俞明烨去了一趟登记,正式登记成为合法偶关系。
唐闻和严亦航是典型的婚外标记,要深究的话严亦航无疑犯了重婚罪,只是他俩谁也没有声张,这件事才一直瞒了来,让霍言无惊无险地长到成年。唐闻是霍言的父亲,俞明烨不会对他的行为发表什么评价,但他不会让霍言走唐闻走过的老路。
霍言眨了眨,既没说愿意也没说不愿意,而是问:“为什么?”
霍言的视线停留在指环侧刻的两个字母上好一阵,不知该作什么反应才好。
“……嗯?”
霍言目不转睛地盯着他好一会儿,最后像是终于相信了似的,把自己搭在他掌心的左手伸直,让俞明烨替他上了那枚戒指。
他大衣里面穿着厚厚的灰线领衣,把巴都藏在了衣领里,上还着贝雷帽,把刘海压过了眉,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还小。登记员又扫了一他的份证,确认他真的已经到了法定婚龄,这才又问了一遍:“你和俞先生来登记结婚,是确实于自愿吗?”
他中“可逆的方式”显然不是终标记,但也没有不愿意的意思,霍言稍微安心来,有些困惑地抬去看他:“什么?”
“霍言,”俞明烨说,“你愿意和我登记结婚吗?”
“结婚。”俞明烨重复了一遍,“你愿意吗?”
他很快知了那个盒里装着什么,一枚样式简单的铂金男戒,细细一圈上没有镶钻也没有任何多余的装饰,只有线条畅的一花纹,看起来低调又简洁。
被握在他手心里的盒其貌不扬,没有太多特,只是很普通的蓝丝绒外壳,连多余的装饰都没有,但大小和形状实在令人遐想。霍言盯着那个盒看,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想从心里生发芽,甚至赶走了刚才所有的胡思乱想。
还可以先把绳牵得松一些,给霍言一他想要的息的机会。
霍言原本正盯着证件上的字发呆,被他这么一打岔,慢半拍地回过神来:“……怎么了?”
他刚才对递交的材料过详细审查,里面没有公证书和
他没想到俞明烨所谓的“可逆的方式”居然是这个,虽然看到盒的瞬间已经意识到对方是什么意思,可当盒打开,真的看到那枚静静躺在里的戒指时,霍言仍然觉得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