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得好像他经常这么似的。

霍言回看他，还没想好怎么拒绝，俞明烨就径自了门，别的都没，先伸手替他把来的卫衣袖卷好，免得被龙哗哗来的溅湿。

霍言笑了一：“我厨艺有限，随便你恐怕吃不。”

租屋面积本来就不大，厨房只占了其中很小一分，一个人在里面还能活动自如，两个人就显得多少有挤――俞明烨接近一米九，即使只有他一个人在，这厨房也会显得不太够用，更别提加上一个霍言了。可他好像丝毫不觉得挤似的，给霍言卷好袖就站在旁边看，霍言切好茄回要剁蒜才发现料理台被他挡得严严实实，无奈：“给我让让位置就算帮忙了。”

俞明烨看起来和小超市格格不，但他还是没事人一样替霍言提着购篮，跟在后看他挑茄。

此前也不是没有过温阿姨不在，他去煮个面的况，但一回正正经经地去超市买菜，后还跟着个俞明烨，霍言顿压力倍增，连带挑选材都变得有束手束脚。

他没有谦虚，在厨方面他的天赋确实有限，怎么也不可能比得上温阿姨的准，加上小超市条件有限，最普通的材要让他什么山珍海味来也很不现实，只能庆幸俞明烨不挑，味普通一也没关系。

了超市后霍言就把卫衣帽又扯了来，从俞明烨的角度恰好可以看到他的发旋，发被帽压过后塌塌的，看起来乖得不得了。俞明烨见他盯着茄堆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拿了一，又到肉类柜台去选肉，忍不住伸手了霍言的发，靠近他低声：“随便就行，别太纠结。”

“走吧，去超市。”俞明烨说。

俞明烨看着他忙了一会儿，站在厨房门问：“需要帮忙吗？”

再自然不过，好像他们经常这么，什么异常也没有似的。p

里是一件半领针织衫，远远见他走台阶就转过等着，等霍言快到了才把手从袋里来，递给他一件什么东西。

俞明烨低亲他一，这才听话退了厨房，把空间让给他继续忙碌。被他这么一捣乱，霍言也不敢再浪费时间在胡思乱想上，生怕晚饭变宵夜，抓紧时间了三菜一汤，把菜端上桌才松了气。

他怔了怔，接过咖啡后被俞明烨揽住，带着一起往校门走。

霍言心里有事，买完菜带着俞明烨回去，只给人洗了盘小番茄放在茶几上，自己一钻小厨房里折腾晚餐。他先把米饭煮上，再来洗菜切菜，这些时还要分心去想俞明烨在外面什么，忙得像只搬运的小蚂蚁。

但即使对自己的平心里有数，霍言也还是想尽可能得好吃一些――这是他第一次正儿八经饭给俞明烨吃，总还是想留一好印象的。

交往这么长时间，霍言还是第一次自己厨饭给俞明烨吃。

虽然这好印象恐怕对他今晚要说的事起不到什么帮助就是了。

第38章

霍言紧走两步赶到他面前，看见他摊开的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罐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