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彼时斯兰特的军队很有可能会陷溃败。
“艾森中尉,聊聊你的任务吧?你来这里是想什么呢?”
她打断了我的思绪。
“和您的推测八九不离十。”
“哦,艾尔,你甚至都不知我的推测是什么。”
她的笑容无比明艳,起搭在我的肩上。
“难得相识一场,我实在不想对您用上全套刑再送您上路。”
“弗莱雅,我没什么好说的。”
她也不再持,只是在我手腕上嵌了力锁。
我不是没有反抗,只是她动作太快,胜负片刻即分。
之前的战场上,她的招式威力都相当悍,我便想当然地以为,她的速度可能有所欠缺。
看来是我太想当然了,常识在这个地方并不适用。
“伊尔。”她朗声对门外呼唤。
“队长。”听到她的呼唤,早已在门外不远候着的伊尔来了。
“你看着办吧。”
伊尔似乎觉得大战在即,问我只是在浪费时间,稍微用了些一般的刑无果之后,就把我直接关到了战俘营里,为我专门设了一间牢室,单独看。
若论起来,这一周里,战俘营的待遇甚至可以算得上不错。
虽然不听话会被罚,但好好活的话,监的狱卒也不会随便打人。
饭只有麦片粥实在是让人吃不饱,但起码每天能保证稳定的供给。
这几日,我一直在谋划越狱的计划。
战俘营里我被单独看,那些狱卒恨不得隔着五十米给我送饭,无论如何不肯接近我一。
现在这样是没法向本国求救的,更何况本国几乎等同于将我放弃了。
只能凭蛮力了么。
力锁每三天会需要重新加固,所以加固之前的那一段时间,是它最脆弱的时候。
伊尔在三天前的晚上,曾给我的力锁加固过一次,我没聊错的话,他一会还会过来。
次日晚上就要展开决战了,如果我要逃走,这是最好的时机。
这三天我一直在运转力对力锁行冲击,如果伊尔会时到来的话,我会在伊尔到来的那刻解开力锁。
只是,直到我的力锁彻底解开,伊尔也没有到来。
我心中涌一不祥的预,但如今只能向外走。
我没有犹豫,冲破关押战俘的结界,向外狂奔。
一路上我没有遇到狱卒,也没有遇到其他人,四周安静地要命。
等到我摸到战俘营的后门时,看到了挡在门前的人――弗莱雅。
弗莱雅看到了我,先对伊尔通了一讯,然后转向我。
“伊尔猜得不错,你果然会从后门来,”弗莱雅笑,“你怎么知往这边走?”
“猜的。”
“看来斯兰特人的建筑风格也和我们很像呢。”
“确实。”
“亲的,逃跑的计划泡汤了,你打算怎么办呢?”
“看来只能闯了。”
我祭剑,向她刺去。
她挥手召火盾,击退了我的剑。
理说,应当克火。但与她的战斗,却像是反过来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