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所谓的错误成为我生活的一分。”
“……哦,原来是这样。”艾尔一副虽然不太接受,但勉能够理解的表。
“多谢队长,我才知知错不改和将错就错也是能有一番说辞的。”
“对不起嘛伊尔,战术上我会尽量注意的,”我皱着眉笑,“你来拿档案的?”
“嗯,”他从我手上接过纸袋,“我先告辞了。”
伊尔对艾尔了,离开了。
“多谢队长的指,我会尽量快地调整好状态的。”
“嗯,不着急,这种事急不来的。”弗莱雅队长这样说着,手指的指节却不自觉地敲击着桌面。
她在着急么?
弗莱雅队长确实是个急,但是,面对猎却也能有大到惊人的耐心。
我曾经听同舍的队士们提起过她的一件轶事。
弗莱雅队长从军之前,曾是个杀手。
有一次任务中,只因为等待一个特定目标人的破绽,她孤一人在暗屏息凝神了七个小时,最后成功将目标斩杀。
队士们曾经就这件事询问弗莱雅是如何到的,她翻了个白,:“你们傻啊?我是去杀人家的,可不得等到能杀得了的时候再动手么?”
于是大家皆叹气,看来从她中是问不什么方法论了。
“艾尔,我决定和你再聊聊那件事。”
我心中警铃大作,只得故意反问:“什么?”
“我对斯兰特的态度。”
“好……”
“在此之前,我想先问你一件事。”
“您尽问。”
“你半年前,还是个斯兰特人吧?供职报的艾森中尉,我想问问,你对我们克雷因人的态度如何?”
我看向她的脸。
她并没有在笑,但神温和,与素常并没有什么明显的区别,仿佛我的间谍份,于她并不是多么需要在意的一件事。
我曾猜测过,她也许早已知晓,或者说未曾觉察,但从未料到她会这么开诚布公地谈。
让我心中增添几分无措,又莫名多一些奇异的安心。
“看来我今天是逃不开这个办公室了。”我看向窗外,那些看似随意实则成围城之势的兵士们,笑。
她也笑,把玩着桌上的导灯焰,:“您真的有过回去的打算么?在我看来,这大概是斯兰特军打算给您安排的最后一个任务。”
她说得很对。克雷因的力攻击队,无论是队的力标准还是履历要求,都比一般士兵许多,能把人安来,说明斯兰特人在克雷因的军中已经有相当的渗透了。
即使被发现,也可以对克雷因军方起一定的警示威胁作用。如果能以此影响到军方对力队的态度,那便是意外之喜了。
斯兰特那边的想法大抵如是。我的上司也足够坦诚,在我接这个任务的时候,说会照顾好我的姨妈。
似乎怔愣太久了。我转移了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