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闻泽还将殷筝的手搭到自己腰间,让她抓着自己的革带,对她:“刚从外面回来,衣服都没换,你替我换了吧。”
这两位一回亲吻便是被贾圆打断的,这次贾圆学聪明了,赶紧把碍事的都轰了去,自己在殿门前守着,方便随时听候吩咐。
一边说着,他还一边去扯殷筝裙上的系带。
所以最后,她迟疑了。
殷筝原还想回趟殷府见见老夫人,好叫老人家安心,如今却是换了地方,去了东。
殷筝听她说完,也没和她掰扯什么对与错,直接转走了。
“上辈我与少真密谋,也如现这般被你们识破了,不同的是上辈父皇并不知我了什么,你们也没留我的命,所以重来一世,我无论如何都想再试试。”
刚刚才压去的心疼又冒了,闻泽察觉到什么,却半没有不乘人之危的君之风,反而借着殷筝难得动摇的机会,将殷筝抱回了床上。
殷筝伸双手,:“抱一。”
还能有这种好事儿?
他这一守就守了一个午,期间有东吏来求见太殿,也都被他一一拦了。
闻泽走到殷筝面前:“什么?”
瑞嘉又坐了回去,颓然:“可我没想到,这一世,父皇母后竟因为知我会‘病逝’,变得格外疼惜我。”
闻泽想也不想就俯,将殷筝打横抱了起来。
“你怎么会是别人?”亲昵的话语还未传,就被落的帷帐所遮挡,连带着两人的影也被一同遮去。
殷筝没有回答他,只对他:“过来。”
因瑞嘉提及闻泽年幼时候的遭遇,到心痛而过来见闻泽的殷筝:“……”
殷筝深觉自己给自己挖了个大坑,悔不该同心泛滥,对闻泽:“那我现在叫你放我来,你倒是放啊。”
闻泽的床殷筝曾经睡过,然而此一时彼一时,殷筝才一碰到就如被火灼了一般,要往床跑,结果被站在床边的闻泽截住,一把抱怀中不说,还咬住了唇,好一番厮磨。
瑞嘉笑了笑:“母后时常会和我说起过去,我猜想父皇大约就是喜母后的天真,便也学着母后的样,想让父皇也多在意在意我……可我终究是越不过他去。
闻泽听说殷筝在他这儿,脚轻快,一见到她就问:“你去见瑞嘉了?”
从到尾,她想要和闻泽争夺的都不是皇位,仅仅只是父母的而已。
去的人一个个都低着不敢多看,偏有个年纪小的女,端着发梳铜镜来时忍不住朝床上看了一
“放我来。”殷筝冷静。
闻泽还真就放了,不过是将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待到月上中天,贾圆听见里叫了要梳洗,连忙让人抬了去。
闻泽不在,殷筝就在东等着,顺带写了封信,叫人送去给老夫人,说是明日再去殷府看她,然后就在东等到了闻泽回来。
说完不知怎的,就想起了瑞嘉先前所言,说闻泽幼时什么都要人伺候,莫名就觉得闻泽后来不愿成亲,甚至不喜有人赤条条站在自己面前,多半也是因为那段活着不如死了的日。
殷筝轻着,恶狠狠剜了他一:“太殿不是不和别人坦诚相对吗?”
闻泽抱着殷筝朝殿走去:“不是你叫我抱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