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我早就考虑好了,只不过这两年有些其他事耽搁了,如今事圆满,我也可以动发了。”
骆樊之无奈重复一遍:“我说他不是一个人去,我会陪他一起去。”
唐安芙的脑空白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齐辰的目光在他和骆樊之上扫了一圈,没再说什么,倒是唐安芙十分不解:
齐辰又看向晋王,问:
骆樊之笃定一笑:“舅舅会理解我的。”
“嗯。”齐辰应了一声,赞:“这塔很好,辛苦了。”
“你一个人去了洛阳,岂非寂寞?”唐安芙说。
骆樊之将衣袖抬看了看,说:“这衣裳我已经穿过了,塔也建成了,我已经完全证明了自己,心愿了了。今后不官都无所谓啦。”
唐安芙:……
齐辰没有回应唐安芙的那句话,而是扭看了她一,一抹意味深长的浅笑。
“可你俩都还没成亲,两个光棍儿去洛阳不好看吧,要不在京城找个媳妇儿,把婚成了,拖家带去洛阳才闹呢。”
这件事的冲击还是大的,让唐安芙一时有些接不住,看着他俩忽然来了句:
骆樊之与晋王对望一,笑着回:“多谢王爷。”
“我爹知吗?”
“哦,那还好一……呃?”唐安芙说完才发觉不对,问骆樊之:
不过,世事奇妙。
“殿要去洛阳吗?”
说的这般豁达,唐安芙都不知该怎么劝他好了。
“你当真要去洛阳封地?不再考虑一吗?”
唐安芙还没问他那抹笑的义时,晋王和骆樊之便过来了。
都知齐辰不是个会说客气话的人,从他嘴里说来的夸赞那就真的是夸赞,虽然言语简单,但却比任何华丽的夸赞辞藻更加真实。
“是。洛阳本就是我的封地,父皇一直未曾我过去,我便腆着脸在京城待了这么多年,是时候过去了。”晋王说。
没想到他是真的要离开京城。
“对了,你们喜什么样的?我跟你们说,我现在跟京城的夫人们都可熟了,谁
晋王和骆樊之:……
之前听骆樊之说晋王无意争储,在京城开设那么多的赌坊为的只是赚些钱,说实话当时唐安芙是不怎么相信的。
晋王没有说话,倒是骆樊之开了:“自然不是他一个人去,我也随他去的。”
晋王没想到齐辰会过问他的事,愣了愣后回:
“你说什么?”
早,又没有显赫的母系门庭支持,在几位皇中存在比较薄弱,但不怎么样他都是成年封王的皇,是天潢贵胄;而骆樊之在工之前,只不过是一个郡王府背负着沉重世又不受的长。
“王爷,王妃,你们来啦。”骆樊之行礼之后,晋王也跟着行礼:
想了半天,唐安芙也只想到这个。要说对骆樊之的关注和看重程度,唐益当属第一。
“皇叔,皇婶。”
一个皇开赌坊敛财,照正常的逻辑应该是用来收买朝臣之类的事吧。
唐安芙很意外。
“你,你也要去洛阳?那……”她指了指骆樊之刚穿上没多久的工侍郎官袍:“工怎么办?”
也许是两人相似的成长环境,让他们在彼此上看到了些相同的特质,从而成为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