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豆米看到红卿瑞走了也急忙跟上,二人脚步不停地到了杨仲家。
“我似乎记得杨碧娘家还有人在?”红卿瑞骤然发问,蹙着眉思索着什么。
蓝豆米率先敲了敲门,然而半响也没人答应。重复敲了三次之后红卿瑞也失去了耐心,准备行闯时终于断断续续听到屋里人来应答。
原来这个杨碧虽然是陈犷的夫郎,然而二人并不好,陈犷嗜酒又好赌,喝醉酒后总喜毒打待杨碧。杨碧不敢怒也不敢言,只得默默忍受,然而几年前的一天陈犷又照常喝醉酒了,回来把睡梦中的杨碧拖床毒打一顿,当时杨碧肚里已有陈犷三个月的孩儿,这一打就直接掉了。
说句不好听的,陈犷死有余辜!
这么听来,杨仲似乎是最有嫌疑的那个人,无论是犯罪动机和犯罪能力同时备,但这样却更让人不舒服。
众人听了这前因后果都有些沉默,钱和直言:“这陈犷确实不是个人,可怜了杨碧遇人不淑,最后也落得凄惨场。”
“确实有人,”邓卿赞许又崇拜地看了他一,接着说:“不过杨碧娘家只余一个大哥,叫杨仲,是个屠,三十好几也没成亲,因为杨碧的事对陈犷恨之骨。杨碧事时他正好有事了县城到别去,回来才知杨碧自尽了。杨仲认为是陈犷死了杨碧,因此上门找过几次麻烦,揍了陈犷好几次,还扬言以后看到陈犷一次就揍一次。”
红卿瑞回了蓝豆米的手心,了灶房。
这回连钱和都“嘶”了一声觉不太对劲,所有的信息都指向了杨仲一个人,反而更加蹊跷。
“杨仲家住哪里?”蓝豆米若有所思地问,邓卿虽然不明就里但还是老老实实地答:“东街菜市场旁边。”
孙捕没等其他人反应,率先了灶房:“不如何,杨仲家必须走一趟,我去衙门找柳师爷,卿瑞,你去趟杨家,其他人在附近再搜寻一番。”
孙捕闻言后睛也亮了,待邓卿略微几气平复心后便赶忙追问:“你打听到了什么?”
死去的夫郎杨碧果然不简单!”
杨仲步极为散漫、嘴里还骂骂咧咧,然而开门后看到穿着官府、腰间还挎着提刀的红卿瑞和蓝豆米二人,嘴里不不净也消声了。
杨仲暗暗被红卿瑞的力气吃了一斤,他算是重量超乎常人,然而红卿瑞却极为随意就把
“是。”
杨仲住在菜市场旁边,来往人多比较腌臜,虽是一个小平房但白日里门紧闭,有些怪。
邓卿知事紧急,也没卖关,语炮连珠就说了来。
若是旁人兴许早就后悔痛惜,然而陈犷却半都不知悔改,照常去酗酒赌博,最后在半个月前还将杨碧输给了城北的陆大生。而杨碧在输给了陆大生后也常被凌/辱,最后到了陆家后,没过多久就上吊自杀了。
于是钱和又一五一十地把红卿瑞刚才推测来的结果都告诉了邓卿,故而邓卿也觉到了古怪。
邓卿看四人脸都有些古怪,疑惑问:“有什么问题吗?”
“官府查案。”红卿瑞也没一句废话,直接推开了杨仲往屋里走。
杨仲是个长八尺、蓄络腮胡的汉,看着便不好相与,然而遇到官老爷还是得乖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