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推开老远,当真是大力士。
“等等,两位官爷,你们好端端来我家是怎么回事?”杨仲急吼吼跟在二人后面,看那模样似乎真有dian不寻常。
蓝豆米边往里走边回话dao:“我们怀疑你涉险一起凶杀案。”
杨仲听了这话想也没想便直接斩钉截铁地大喊dao:“不可能。”
红卿瑞和红豆米二人都停xia来彼此对视了一yan,心里有数了。
在听说自己涉险一起凶杀案,正常人的反应应该是先吃惊再否认,但杨仲的态度很值得玩味,他想也没想就xia意识否认,好像早知dao有这么一件事一样。这就从侧面证明了杨仲和这件事脱不了gan1系,就算不是直接凶手,也至少对此事知qing。
红卿瑞在jin到屋里chu1chu1打量了一番,除了里面地上有一些未烧尽的黄纸外没什么异常,他用yan神询问杨仲黄纸的事。
杨仲愣了愣又神qing忿忿地解释说:“都是给我的小弟哥儿杨碧烧的,他年纪轻轻就被陈犷那个畜生bi1死了,昨儿我梦见他向我哭诉阴间难过,所以我便赶紧去买了些纸钱烧给他用一用。”
红卿瑞dian了diantou,然后佯装无意地追问dao:“你和杨碧关系很好?”
杨仲dian了diantou理所当然dao:“小碧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自小就由我带大,我当然和他亲近。”
“那么,你知不知dao陈犷已经死了?”红卿瑞紧接着追问,说这话时yan睛直勾勾地盯着杨仲,要将他所有反应都看在yan里。
杨仲听闻此话后,脸上闪过了一瞬的迟疑与震惊,之后就是狂喜,不断抚掌叫好:“好好好!死得好!陈犷那个畜生害得小碧惨死,还整日nue待他,早该死了!好哇好哇!真是老天有yan呐!”
虽然杨仲脸上的迟疑只有一瞬,但还是被密切关注着他言行的红卿瑞捕捉到了。
“你知dao他是怎么死的吗?他被人用针线feng住了嘴,两条胳膊也被人砍了xia来,还剁成了肉酱煮成猪shi。”红卿瑞详细地将陈犷死时的惨态描述给杨仲听,看到后者脸se越来越白,显然也没想到会这么残忍。
然而杨仲还是梗着脖zi痛快地叫好dao:“死得好,他就是个猪狗不如的畜生,zuo成猪shi刚刚好。”
蓝豆米听不xia去了,上前制止了杨仲的狂态,镇定追问dao:“杨仲,现在你是本案的最大嫌疑人,我再问你,陈犷推测是前天夜里死的,前天夜里你在哪里?”
“官爷,这几夜里我都在隔bi王瘸zi家喝酒,一起的还有街上这几hu汉zi,后来我喝醉了就住在了王瘸zi家,不信你们可以去问他们。”
红卿瑞冲蓝豆米使了个yanse,后者瞬间领悟便chu门去了隔bi王瘸zi家,而红卿瑞则留在杨家盯着杨仲。
杨仲被他看得有些心虚,不知怎么地他对这个冷面捕快莫名有些发憷,这个人yan睛总是幽幽地盯着人不放,似乎能看穿他人nei心所有的秘密。
杨仲和红卿瑞在院zi里沉默地“对峙”,直到蓝豆米取证回来打破僵局。
他三步并作两步回到红卿瑞shen边,用不gao也不低的音量说dao:“王瘸zi和几个街坊邻居证实杨仲昨天确实在王家喝酒,还是王瘸zi和几个人今早一起把他扛回家的。”
杨仲听了得意笑dao:“说了不是我,不过可惜陈犷死得早,不然我也要一刀一刀地宰了他,给小碧报仇。”
线索到这里算是断了,杨仲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