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巴搁在对方上,轻轻磨蹭,“你怎么折腾我,我都没意见,只要不把我死就行,但不要碰我哥行不行……”语气柔柔的,小心翼翼,尽量不去激怒对方,以免刺.激谢隽廷对哥哥伤害更甚。
谢隽廷看了柏律挑衅又诱人那样。他以前也很会服,但里全是柔艳,像一滩,而现在,底隐隐地透一种不屑。柏律可是很擅长隐藏绪的,他这么把不屑直接来,只能说明就是刻意的。
谢隽廷终于正看他,但一跟对方对视,柏律迅速把挑衅的神换成无辜。
快越好。可惜,柏宸并不愿意合,这个唯一的儿反被她越推越远。
从后视镜里看到程奕扬的神越来越慵倦,慵倦里面又夹杂着一轻描淡写的不屑,微微眯起和勾起唇角的时候,会觉莫名地透几分若有似无的媚意。
柏律以为对
回到谢宅,大白天的,柏律竟然很自觉地跪到谢隽廷脚边,还是在客厅里,角落站着佣人,门站着保安,这么多人看着,他还得毫无顾忌。
沙发那里铺了地毯,双膝跪地也发什么声音,昂贵的地毯或许可以让这种跪姿显得不那么低微。以前他洗完澡,也经常跪在卧室的地毯上,然后把轻轻放在谢隽廷上,直到对方看着自己的睛,再开始求。但此刻跟那时是完全不同的,此刻只是卑微又无奈的请求罢了。
谢隽廷知,柏律真的回来了。
但凡谭沐真把这个抢来的小孩当作自己的亲骨肉,好好养大,柏宸应该会更加动容。可是她把他当工,支撑她权势王国的绝佳工,从娘胎里就开始被她利用算计,一直到她真正死去的那天,才算停止。怪不得柏宸的格如此诡谲复杂、喜怒无常,在这样阴郁的环境里长大,心理多少都会有扭曲。
“你又在发什么疯?”谢隽廷手里端着杯,低抿了一,“你现在一副憔悴样,不好看,我不想跟你”。
“谢少爷,谢你帮了我,让谢棠合我,我才能继续完成计划,”他把语气放得低缓,已然是服从的样,手指还顺谢隽廷的,一地往上抚摸,“要不要跟我上床……嗯?”最后那个上扬的尾音颇有*的觉。
他当然没有主动提及谭溪跟他说的那些事,一路上一句话都没说,只是偶尔,底窜起一小束火花,然后很快又熄灭。
“毕竟我贱,我也习惯了你,所以怎么对我都承受,但是……”
当时谢隽廷坐沙发上喝茶,脚边突然跪了一个人。
“我怎么敢在您面前发疯,只是有个小小的请求罢了。”
柏律心中已经凉透,冷冷地自嘲,“我这脸丑,但还在,反正你最兴趣的,也不是我的脸,你要的只是罢了,脸是谁的都无所谓。”
“够了,”谢隽廷寒声打断他,“你说的‘碰’,是什么意思?”
柏律当然也知,对方正从后视镜里也看着自己,那个有诱人的姿态大抵就是给对方看的。
程奕扬接到谢棠电话报备消息时,刚从警局看望谭溪来,他十分平静,底更是犹如一潭死,什么绪都已经溺毙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