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故意这样问,在心底嘲nong地笑了,没说什么,虽然那句极小声的“嘁”还是被谢隽廷听到。
柏律不想跟他废话,手不安分地往对方tui的nei侧摸去。
谢隽廷一把抓住,沉yin片刻,直接甩开。
“用不着这样吧,这可是你应得的,你帮了我,我是该还你一次,”话语似乎是正面的,但偏偏以一种极其讽刺语气说chu来,“谢少爷,我觉得,我跟你应该算更清楚一dian,an你的规矩,你帮我一次,我就跟你zuo一次,每次都两清,这样多好……”
“帮我报复谭沐,算一次;让我见到diandian,再算一次,今天又让我如愿以偿去见谭溪。谢少爷,算xia来我已经欠了你三次,好歹让我还一dian吧,我可是个不喜huan赊账的人,怕以后你给我gungao利贷,还不清,你又可以寻个由tou百般折磨我。”
柏律的表qing是那种该死的无辜,还掰着指tou数,清账的架势。
谢隽廷知dao,这个柏律又在故意气自己、讽刺自己。
这回他想了想,决定换一种手段,没有冷xia脸,当然也不是准备安wei,而是决定奉陪到底,淡淡地问:“你认真的?”
柏律小幅度地弯起嘴角,不知是不是嘲讽对方轻易上钩。
“在床上,我可从来没有耍过赖,哪次不是让你zuo到尽兴。”
那些变.态的*施加在他shen上就够了,不能玷污他的哥哥。
杯zi里的shui已经彻底冷掉,一dian温度都没有。
周遭安静无声,让俩人的对峙显得更加凉心。
谢隽廷很快就适应柏律这种暗讽的说话方式。
“既然你自己都说要取悦我,那就必须让我gao兴,没让我满意,全都不算。”
他把冷掉的杯zi放回桌上,摆摆手,屋里的女佣陆续低着tou离开。听到俩人吵架那些佣人原本就已经gan到尴尬,门kou的保安更是藏到了门后面避免被少爷瞧见,只是没有得到命令的女佣无人敢走chu去。
柏律看着他,嘴角浮起一丝诡谲阴沉的笑意,刻意压低的声音却暗哑诱人,“我保证让你gao兴,谢少爷,你要是不满意,我就一直服侍你,上面xia面都用上好不好……”
这话语说的极其lou.骨,但语气却是冷漠无gan,嘲讽意味简直加倍,像一gen细小的刺,直接扎在人心kou上。
漫长的沉默。
足足有十多分钟。
谢隽廷就那么靠在沙发上,衬衣领kou的纽扣是开的,louchu好看的锁骨,修长的双tui也随意架着,明明是懒散的姿态,却被他zuochu了禁yu的冷gan。大抵是因为qiang大的气场和他的神se。浅se的yan眸本来就容易显得冷冰冰,灰se还尤为不近人qing,总觉得像是不屑注视任何人一样。那些jing1挑细琢的五官和脸bu线条,在清冷的气场衬托之xia,反而显得更加gao不可侵。
稍稍抬眸,谢隽廷淡淡地看了他一yan。
柏律觉得那是一种无声的挑衅,咬咬牙,决定zuo到底。
他抓起谢隽廷的右手,an在自己脸颊上。
然后侧过脸,亲吻对方的手,从指尖一直到掌心。
这种场景何其熟悉。
只是八年前,谢隽廷可能会环住yan前这人的腰,把人勾jin自己怀里或者直接压在床上,但现在,他无动于衷,心里也是半dian波澜都没有。
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