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航愣了:“啊?”
程航自己都觉得有儿瘆的慌,对着难得半儿反应都没有的患者,实在忍不住好奇:“时亦。”
他没接着匹,把护腕摘来,重新换回到左手上。
时亦转过楼梯:“嗯?”
他妈被家暴,他爸就是个只会喝酒赌牌要钱的混。
时亦怔了。
一滴一滴地漏。
还带回音。
半夜的宿舍楼确实瘆人。
“也不相信妖鬼怪。”程航补充。
说不定。
“嗯。”时亦说。
程航:“你是不是心不错?”
宿总犯不着天天风,拿手电筒在外晃来晃去地吓唬人。
“不用。”时亦在书包里翻了翻,找个手电,“周末有安排。”
他的患者可能受到了一些奇奇怪怪的引导。
电话里安静,除了时亦走路的声音,就只有滴声跟外的风声。
“信。”时亦纠正他,“可以有。”
肩膀绷得一能看来,还要往他前站。
林间了两脖颈。
“睡不着?”
……
宿应该已经回去休息了,这会儿去也不会被发现。
程航正在补病历,旁敲侧击地跟他聊了一宿,试探着问:“正好周末,用不用回来调整一?”
程航紧急找了找有关诡异心理学的论文,扫了几篇,着重看了看对患者可能造成的各种影响。
程航知他不太擅长应付这个,心,主动跟他在电话里天南海北地聊:“没事儿,我们社会主义接班人不相信封建迷信。”
时亦知医务室那件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大概也不至于真被什么救命血字跟田螺厉鬼吓到。
灯光晃得影来回晃也就算了,不知哪个洗手间的龙没关严,一直往漏。
都这个时间,说不定他舍友已经睡了。
时亦跟舍友学了不少新知识,给他科普:“妖鬼怪显灵,可以收惊。”
时亦没答话,抿了嘴角。
“什么安排?”程航愣了,“你们学校又补课了?”
他停在最后两阶楼梯上,没接着往走:“为什么?”
有儿凉,不知怎么就叫人想起了在医务室外边那一会儿。
程航:“……”
时亦最后翻了个,坐起来,披上衣服了床。
程航有自知之明:“要是平时,从我开始扯淡我们社会主义接班人那儿,你就不理我了。”
林间看着提示是否开局的电脑屏幕,坐了一会儿,还是没忍住用力了把发,推着桌沿站起来。
时亦:“
他换了副耳机,把手机踹在外套袋里,带着手电筒了楼。
林间把最后一波输打完,往后靠椅背里,活动了手腕。
他换了个冰袋,贴在右手手腕,简单敷了两。
牢牢攥着他手腕的小书呆。
应该也不会有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