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从灶台底xia掏chu自己引以为豪的一瓶酒来给两个小年轻斟满:“尝尝,我自己酿的樱桃酒!不过别喝超过三杯啊,这酒后劲大。”
应川有dian寸步难行了。他背上多chu一只考拉来。
田臻抱着他的腰,蹭在他的衣服上深深xi了一kou气,晕乎乎地笑着:“应川,你真好闻。”应川想转shen把他搂到shen前来,他却不乐意:“不要,我就要这么走。”
应川往前挪一步,他就跟一步。应川步zi大了,他要嫌快,嫌应川的背ying撞得他脸疼。应川步zi小了,他要嫌慢,嫌应川的脚后跟挡着他脚尖着地。
老板的樱桃酒后劲的确厉害,可田臻自觉也不算喝醉,他只是喜huan趁着这份酒意和应川胡闹。
应川拉起他放在自己腰间的手轻咬了kou。
说是咬,牙是一dian不用着的,不过是用嘴唇尝了尝他的手指,田臻笑着叫了一声。
他们同手同脚地在路上移动,既笨拙又缓慢,毫无效率不说,还要不时接受来自路人的探究yan神。
田臻笑嘻嘻地提议:“我们这样走回家好不好?”
应川说:“好啊。”
“笨dan,那要走到天亮才能到!”
应川也笑:“那就走到你不想走了。”
田臻问:“我想一直走,但走到一半走不动了怎么办?”
应川说:“走不动了就我背你。”
田臻不说话了,只拿自己的脑袋一xiaxia撞着应川。
“怎么了?”应川问他。
他好像有些懊恼,又好像有些困惑:“你这个人,怎么没脾气的?你都不会生气的吗?”
应川耐心dao:“那怎么可能,是人都会有生气的时候。”
“骗人,我们认识那么久我从来没看你生气过……你生气给我看看。”
“生气有什么好看的?”应川对小少爷这个特殊要求gan觉很无奈。
田臻却自有一通他的dao理:“因为平时脾气越好的人,到生气的时候就会越可怕啊。我老是在你会不会生气的边缘疯狂试探,哪知dao有天你是不是忽然就爆发了把我抓起来打一顿。”
应川被他这番言论逗得笑起来。
田臻贴在他背上,随着他的笑声而动:“你别光笑啊。”
“那你不试探不就好了?”
“那不行。”田臻扪心自问zuo不到,微微踮了踮脚,从背后把整个脑袋搁在他肩膀上:“说真的应川,我怎么样会惹你生气呢?夜不归宿?和前任藕断丝连?背着你跟别人约会?”
田臻有心惹他,当然一条说得比一条过分。
实际上他们确定关系之后别说和别人约会了,一早他就发了通知给孙望明,以后的局都少叫他,孙望明还被他吓一tiao说你不至于吧你,陈非那dian事儿你记恨到现在?不带那么小心yan的啊。
他gen本不在意什么陈非陈是的了,回说老zi是打算告别夜不归宿了,有家室的人要稳重dian。
孙望明震惊不已,隔天痛心疾首地跟韩秦说,田臻从良了,从此花花世界又少了一只好蝴蝶!
至于什么要藕断丝连的前任,就更是无中生有。
他现在又想变得乖了。
只是还不能让应川这么早就知dao,他想变得乖了这回事。他怕他知dao了,就觉得他不要紧了。
应川停xia来,不再往前走了。
田臻以为自己终于戳着他了:“哎,哪条哪条,和前任藕断丝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