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蠢提议?!
田臻躺在床上就这么看着他,看着他的手指放在窗帘上,看着他在衣外面的那截后颈,看着他宽阔厚实的肩膀,忽然很想再一次爬到他的背上。
“重不重?”上一次在孙望明家喝醉了,应川也背过他。想到这里,田臻不免顺带想起那个在泳池边上脑发而产生的亲吻,他一直没好好想过这个亲吻。
就像应川握着他手时,他总觉应川像藏了一轮太阳在手里。
这样宽阔的肩膀,趴得久了大概会上瘾的。如果有一天应川要他来,不给他趴了,他会肯吗?
应川背对着田臻在拉窗帘。
应川无奈地举起短了一截的袖给他看,他上闭嘴了――是自己的衣服。
“好。那我过去了,晚安。”应川答应。
“应川。”田臻叫他。
这个笨!
瞥了一玻璃窗,睛红的像兔,鼻破了一大块,发也因为在应川怀里胡蹭而变得乱七八糟,满脸的狼狈。
“住这里?”应川看了看周围,他知田臻衣住行向来都是讲究,临时找一家他满意的酒店肯定不容易:“开回去也很快,你车上睡几个小时就到了。”
他就是不想他着雪还要大晚上的开几个小时的车才说要住在这里的。
不远就是他们的车,田臻猜应川是不会再让他开的,紧了紧圈着应川脖的手说:“我们今天不回去了,住一晚,明天再走吧。”
“别瞎忙了,睡吧。明天早上起来带你去看这里很有名的几个教堂,有全木质结构的,也有石垒成的。去逛逛拍拍照片什么的,可以给你以后东西积累素材。”田臻着睛说。
“嗯?”
所以才会这么温,这么安全。
以前在某本书上看过,这世上会无条件拥抱你的人只有你的父母。
“还好。”应川背着他往停车的地方走。
路上除了他们没有其他行人,零星落的雪更衬这夜晚的宁静,他们在路灯,一起仰看着它们从无尽的夜空里悄然而至。
…………
可田臻这些年来已经不太能确定他是否算还有父母,因为在是他的父母之前,他们永远先是田然的父母。
应川笑了,想起他刚才那样委屈又是不忍,说我背你去吧,你把脸埋在我肩膀上人家就看不见你了。
“啊……雪了?”觉到脸上似有若无地贴上了一个小冰,田臻以为是雨,抬一看才知是雪了,放过了应川的发伸手去接。
而在今天这样的况,拥抱他,把他背在背上的人,是应川。
应川上的味非常淡,田臻用脚趾想也知他肯定不用香,甚至可能在洗澡时也不用沐浴,而是用那种随手在超市里就可以买到的皂,所以肯定谈不上有什么格调的香味。
他刚哭过一场厉害的,圈着应川的脖,趴在应川的肩上,玩着他的发。
田臻把脸悄悄地贴在应川的脖上。
“你要过去哪儿?”田臻原本睛都要闭上了,听他这么说立又睁开了,拍着另
收银员不住地往他们这儿张望,应川收拾了桌上的东西说我们走吧,田臻小声念着太丢人了,丢人丢国了。
但是田臻贴在他温偏的肤上,轻嗅着他的味,却觉得格外的眷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