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他的平了吗?
他似乎在化议员们对李唯的某种刻板印象。
“但我认为,质询需要依据事实,而非主观臆测,您靠臆测提问,似乎有失议员的面。”
“我不知您是怎么得到这样的猜测,但为一个成年人,犯了错就要改正,在公开场合说错话,就要来公开场合澄清,这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谢谢您的提醒,”
他悻悻地坐。另一位议员起,我看了一他的席卡,是李唯的人,他提问了一些有利于法案台的问题,最后还暗讽了几句刚才那位的失礼。
“郁女士,之前您当众指控李局长,现在又反过来替他辩护,是什么让您这么大的改变?要知,您当时是暗示李局长谋杀您义弟的,这次您又迫于压力改,让我们很担忧,像李局长这样的鹰派,在解除安北地方武装后,会不会对安北实施军事化理,或者……更恐怖的统治。”
但在我说的同时,提案席就立刻投来了目光,我知它来自李唯,因为我在与他的建议背而驰――
前的议员还在继续提问,
我在心里笑了起来。
我看着他,郑重答,
“被谁误导了,是李局长吗?”
“不仅无耻,而且无能。”
我看着提问议员的睛,轻声,我必须改变既定策略了。
果然议长声,提醒议员们需要尊重质询规则,并收回了这位议员的提问时间。
他的话很不客气,充满了狗血和八卦的意味,我想他一定很懂舆论场,狗血和八卦往往会消解掉讨论的严肃。
“事实上,我之前被误导了,”
这是质询环节的最险恶之,被质询人只能回答,不能反驳。
这是个好机会,既然他们喜用狗血和八卦来诛心,那我也可以,何况我的诛心还是基于事实。
我知他想要引导别人质疑我的立场,毕竟立场先行的人,总以为别人和他一样也有立场。
但我决定自己攻。
再说,议员席上的都不是傻。
似乎他们很喜搞诛心这一套,熟练地去污蔑、去造谣,运用舆论手段当事人自证,不断在舆论场上释放噪音,从而混淆视听,模糊讨论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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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我赌这位议员不敢继续问去,而在座的议员们大多也心知肚明。
他要给我扣上一“是来帮李唯的”帽,这样接来无论我回答什么,都会显得有所偏颇。
他轻笑了一声。
“不是李局长,是……另一个人,看起来,您对那天葬礼上发生的事很了解,想必您知我指的是谁。”
我知他在很努力地给我打上“价钱谈妥”这类标签,但我不会接招,他要诛心,我就反诛心,我问他为什么会这么想,是不是他经常这种事。
显然这句话引了全场的注意力。
“郁女士,我需要提醒您,您是被质询人,不是质询人,现在,您只能回答,不能提问。”
我的确指控了李唯,但那是在黎宁指控李唯之后,如果他们
“我需要纠正一您的前提,议员先生,是我主动要求参加质询,不是李唯请我帮他来参加质询。”
他想我防守,由他的人攻。
我摇了摇,故意说的很模糊,
我猛地被噎住。
这让议长又重申了一遍会议的秩序。
我掐住手心,保持着微笑,
我不会再尊重不尊重我的人,于是我也不客气起来,
的问题。
在议长重申会议秩序后,第二位周家议员站了起来,一开就火药味十足,
当然是黎宁,和她背后的黎耀。
“听起来似乎于公平和正义……但是郁女士,您现在这里,真的与安北法案无关吗?”
“我既不是安北人,也不是李唯的妻,议员先生,不如请您告诉我,安北法案与我有什么关系?”
“刚才那位议员先生说我是为了公平正义,现在您又说我是迫于压力,看起来,你们的意见并不统一……我开个玩笑,请不要生气,”
这句话是质询视频里某位被质询人的原话,在过去的三个月,我背了很多句这样的话,就是为了在这种时候救场。
“是这样吗?为前妻,主动要求参加质询,为了什么?帮前夫澄清?”
我瞥过刚才的议员,他的脸变的很不好看,我对他了一个无辜的笑,但我不能在他们上浪费时间,我必须尽快得到中间派的支持才行,
虽然中间派没有立场,但他们的态度多是温和且保守的,我努力使自己的回答符合主价值观。
我的耳边响起了刚才李唯对他们的评价。
是的。
既然要泼脏,也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泼,总要有来有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