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短了,大侧也生明显的纹路。但长这件事总归让妈妈和我都很兴。
买完衣服,我们一楼往商场外面走,快到门的时候,妈妈却停住了脚步,看着墙上的广告模特说:“她的材和小鹿的好像呀。”说罢,妈妈非要去这家店也给周见麓买套夏衣。
我假装不满推脱,实则已经在心里想象自己为周见麓挑选衣服的场景。妈妈果然中计,决心更甚,直接拉着我又去了商场电梯,那家店在三楼。
我拿手机给周见麓发消息,祝她“生日快乐”,又问她生日过得怎么样。没有立刻得到回复,我撇了撇嘴。妈妈却以为我还很不,又把我数落了顿,说我怎么跟我爹一样小气吧啦的。
我立换了笑脸,好声好气地陪着妈妈了店。我们俩为周见麓选衣服选得差打架。妈妈一个劲地拿连衣裙问我意见,我当然连连摆手,说从没见过周见麓穿裙,其实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大女主义私心——只有我可以给周见麓买裙!
妈妈受挫几次,终于甩手让我挑。我怀着胜利的喜悦看来看去,最终却选了条面料的低腰仔。妈妈立时皱眉反对,理由很充分:大夏天的穿这么厚的仔不是受罪呀!然而我使浑解数,赖得妈妈还是买了,外带一条白宽肩带连衣裙。
满载而归,周见麓却还是没有回复我。我在心里骂她白狼,又对自己的担忧心无可奈何。一直到晚上,周见麓才发来一条不冷不的“明天见面说”。
我气得都没有回复她。
第二天早上,我怀着兴师问罪的心楼,周见麓低着坐在长椅上,神晦暗不明。我看她那样,积累的火气渐消,反倒小心翼翼地走过去。
“周见麓。”走到近前,我声叫失了神的人。
“啊,”周见麓终于抬,看我的样还迷蒙。“你来了。”她说。
“你昨天到底过得怎么样?为什么要见面说?”我问最关心的问题。
周见麓起,看了我几秒钟,突然换上一副开心的笑容:“对了!我看了你给我的‘礼’,你还是写得那么好。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
我发觉前这人的表实在面过了。果不其然,她又换上疑惑的表问我:“但是为什么署名是‘舒嘉’而不是‘记事簿’呢?”
来了。周见麓问的这一刻,我知那最后一次的机会来临了。我面无表地说:“因为我不会再写小说了,所以不需要署名‘记事簿’了。”这话是圈套,其实很好看破,只看我套的对象有没有昏。
我不敢眨一睛,想要完整地记录周见麓听到这话的表,不愿意错过其中一丝一毫的作伪。
可是没有伪装,因为面被撕破了。周见麓定在原地用神我,我收回刚才的话。她真的想控制我想得昏了,直直地走我的圈套里,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