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秉舟回到府中后,一路走书房,他提起笔似乎想写什么,却迟迟不能落笔。
折扇看起来是纸的,但是碰撞到一起,却发“乒乓”的铁声,很明显另有玄机。
“曹大人你如此紧张作甚?我只是个没见过世面的边疆小吏,你可是受到皇上重用的锦衣卫指挥使。我都说了是来救你。”
曹秉舟这才回神,“什么事儿?”
赵泽成并没有躲,而是似笑非笑地看着他。
“儿!”李团无奈,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救我什么?”曹秉舟嗤笑一声,浑然不信。
“慢着。”
外面的脚步声立刻停,紧接着逐渐走远。
“儿,你领完任务了,这回又有什么事,您吩咐呗。”李团凑了过来。
曹秉舟仍然皱着眉,大步往前走,神也有些恍惚,显然是没听到他说什么。
曹秉舟着佩刀往门外走,能在皇佩刀的只有守护皇的侍卫和锦衣卫,这是一种陛对他们的信任,也可以理解为殊荣。
在视线彻底失去黑暗之前,他似乎看见武鸣一抬手,一直黑羽的小鸟落到他的手臂上,冲他唧唧喳喳的叫着,像是在撒。
“我都已经直接站在你面前了,已经证明我们的诚意。”
李团又把方才的话说了一遍,曹秉舟却摇了摇:“皇上这回交代的任务,是我单人任务,你们不用。我先走了。”
曹秉舟眯了眯,心底叹这小贼胆还很大,竟然敢如此光明正大地现在他面前。
赵泽成眉一皱:“罢了,既然曹大人不需要相助,那我就不多闲事了。”
赵泽成的话音刚落,曹秉舟就变得异常紧张起来,他的直接了刀,刀尖直对着赵泽成。
“看曹大人这如临大敌的架势,看样我猜对了。”
“曹大人好力。”
他猛地一用力震开他,两人成功分开,赵泽成转就要走。
曹秉舟开挽留,并且扬了声音对着外面的人:“不用来,是我撞掉了书。”
“猜到了?”曹秉舟听他这么说,直接放声大笑起来:“赵将军,正如你所说,咱们都已经面对面了,你明显是想让我替北疆办事,既然如此,为何不能开诚布公地谈一谈,还在这里遮遮掩掩?”
北魏王都没能抵抗两招,就被他掐住了脖。
“皇上让你伪造一份造反的罪证,悄悄放于东地,是也不是?”
“曹大人不必那么紧张,我这次回来并且现在你的书房,是为了救你。”赵泽成的手摸向衣袖。
“你怎么会现在这里,皇上并没有召回,驻守边疆的将军私自回京,乃是大罪。”
他猛地抬起,厉声喝问。
但是今日他走路时,刀偶尔摩到衣服的声音,却让他异常难受,像是磋磨着神经一般。
***
烛火在轻轻摇曳着,片刻后从拐角的阴影走一个男人,那男人并没有穿夜行衣,也没蒙面,相反穿得还十分考究,锦衣华服,只是颜偏暗而已,像个来客的世家公一般。
北魏王张张嘴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惜什么声音都还没发来,就听“咔――”一声闷响,他的脖已经被扭断了。
他能被称为战神,就是拥有战无不胜的神话,从来没有猎能从他手中逃脱。
曹秉舟立刻紧张起来,冷声:“你在什么,放手?还要救我,分明就是胡言乱语。”
他的话音刚落,人已经冲了过去,刀尖直奔他的咽。
“谈论这些没有意义,不过如果曹大人以为拿住这些当把柄,就可以要挟我,那可就大错特错了。这并不是里送来的消息,而是我猜到了。”
两人缠斗在一起,外面已然传来脚步声,显然是听到了声音准备来查探况。
他急匆匆地离开,李团看着他的背影,有些疑惑地挠了挠脑后。
“谁?”
那只鸟看着异常熟,只是他的脑已经无法思考了,就彻底陷了冰冷的黑暗之中。
曹秉舟并没有被他的花言巧语给蒙骗住,相反还嗤笑了一声,脸上带着几分不屑的神:“你们北疆果然有不臣之心,竟然在陛边也安了探。是皇上边的李总,还是如今正盛的林嫔?”
“你儿就是这么死在我手上的,让你们父俩同一个死法,也不算寂寞。”武鸣冷声说了一句。
“赵泽成?”他很快便认了前人,整个人都紧绷起来,手立刻摸向腰间的佩刀。
赵泽成轻叹了一气,并没有放手,而是从衣袖里摸一把折扇,慢悠悠地摇晃了两。
赵泽成的反应极快,立刻抬起手中的折扇,挡住他的刀。
武鸣已经犹如鬼魅一般贴了过来。
“你最好说实话,而不是绕圈忽悠我。”曹秉舟将手里的刀收起,神冰冷地看向他。
曹秉舟冷声:“你未经传召司资金净,本就是大罪,我警惕也很正常。至于其他恕我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