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儿啊,平时看你拽得跟二五八万似的,但没想到竟然如此有自知之明,什么时候变得这么通透了。
这么多人都知dao你是蠢dan,哪怕是战神也一筹莫展啊。
他的嘴角chou了chou,尽力让自己的语气变得平静xia来。
“你想多了,全望京城的百姓都知dao你是个纨绔zi弟,还不至于觉得你蠢笨。”
“真的吗?”
“真的。”武鸣睁着yan睛说瞎话,他哪儿知dao是不是真的。
“哎,先生,你在望京城待得时间不算久,还是我更了解自己是什么风评。”程晏长叹一kou气,一副哄不好的模样。
武鸣有些tou疼,但还是照旧安抚他:“zuo人就要往前看,你今日蠢笨,难dao明日还蠢笨不成?谁不是从无知蠢笨的婴儿,慢慢长起来的,我相信你肯定比婴儿要聪慧许多。望京城觉得你蠢笨没关系,如今你在北疆,只要北疆百姓觉得你聪慧便是。”
程晏眨眨yan,顿时觉得武鸣说得很有dao理。
最重要的是,这种话是从武鸣kou中说chu来的,哪怕是歪理,但在他听来也十分信服,立刻迫不及待地diantou。
“先生教你什么,你就用心学。一遍不会就学两遍、三遍,直到学会了为止。zuo人不能轻易放弃,蠢笨并不可怕,轻言放弃才是无药可救。”他摸了摸程晏的脑袋,像个慈和的长辈一样,叮嘱最后几句,便转shen离开。
自那日之后,程晏很长时间没见到武鸣,这个战神重新回到了战场,与北魏展开了厮杀。
北疆动作频频,调兵遣将,wu资早就开始收集,整座城变得比之前更加森严有序。
虽然军队没有传chu消息来,但是城nei的百姓已然gan到了这gu严肃的氛围,甚至私xia有消息已经传开了,武鸣将军决定和北魏zuo最后的决战。
北疆戒严,原本各方埋伏在城里的探zi,gen本无法混chu城。
明明知dao北疆有大动作,听了一耳朵的消息,却只字传不chu去,急得他们上蹿xiatiao,小动作不断。
只是这次明显赶尽杀绝,连一丝虚与委蛇的意思都不留,只要查到是北魏奸细,证据确凿的,当场she1杀。
若是望京世家或者朝廷的探zi,则被分别收押。
北魏和北疆打得不可开交,北疆所有良将全军chu动,任谁都能察觉到武鸣的决心。
并且对于北魏的战俘,只杀不留,这一仗打得天昏地暗。
北疆势如破竹的决心,和长胜不衰的jin攻,都bi1迫北魏以举国之力反抗。
可是北魏王庭派chu去的大将,chu来一个就被杀死一个,哪怕溃逃之际,直接磕tou认输也没用,武鸣jian决不留活kou,特别是北魏领兵的大将,但凡相遇必杀之。
这场仗在激烈jin行的时候,远在千里的望京也是十分re闹。
太zi与几位皇zi的皇位争夺之战,终于开始摆在了台面上,先是大皇zi与太zi斗,结果大皇zi昏招频chu,甚至涉及到科举舞弊案之中,等事发之后,大皇zi直接被圈jin,与皇位彻底挥手再见。
他一被圈jin,之前的大皇zi党羽们,自然遭到了清算,再有和科举舞弊这种大案牵扯上,必然血liu成河,主考官和两位副考官统统被抄家liu放,剩xia牵扯其中的官员们,轻则革职查办,重则遣散家财吃牢饭。
这还不算完,大皇zi倒台之后,望京世家们被震慑了一段时间,四皇zi又冒tou了,继续和太zi斗。
皇上年纪越来越大,自从之前怕自己得恐shui症,折腾了一圈之后,shenti也每况愈xia。
皇zi们的心思也越发浮动,都是皇上的儿zi,凭什么只有太zi能坐那个位置。
况且由于当今这皇位得来qing况微妙,也不是从太zi变成皇帝的,因此他对太zi并不看重,相反还总会怕太zi欺负其他皇zi,显然是共qing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