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求锦衣卫探查那些官员的阴私,拿罪证把他们送大牢,明显是逃都不让人逃,简直赶尽杀绝。
“这回是谁?”
六月,阴雨连绵,黄河决堤,难民无数。
看起来仿佛是庞然大的大烨,实际上已经岌岌可危,随时都可能彻底崩盘。
北疆那是武鸣的地盘,锦衣卫在那里未曾设立府门,他的手本伸不过去,也只能不了了之。
等他再想起此事时,收到的消息是,温明蕴已经赶到北疆,与程亭钰汇合。
在推举哪位朝臣去赈灾时,九皇一党胜利了,太党则败退。
有了大分纯臣们的隐隐支持,太才没落于风,开始了斗皇之旅。
“怎么了,又有官员辞官了?”曹秉舟问。
如今朝局动不安,经由三次党争,朝堂之上早就是一片乌烟瘴气,人人自危。
也多亏朝臣们并不糊涂,虽说世家各有心思,但是诸多朝臣都是支持正统的,在他们看来相比其他皇,自然太才是正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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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秉舟的眉皱起,“温家调查了吗?有没有投靠过哪位皇?”
原本这就是个难事儿,如今朝廷陷党争,恐怕双方并不会想到那些离失所的难民们,只想着为自己这方党羽谋好。
他听闻这个消息,就是一阵痛,堤坝年年修,但是遇到雨季,还是容易现洪涝灾害。
连续和三个党羽争斗,哪怕太名正言顺,也到了烈的危机。
事越闹越大,而且很跟个筛似的,都是漏,本来不及的补救。
无论他和哪个皇党斗,实际上最后落败时,都有一批朝中大臣要遭到清算。
“是的。”
“儿。”
当初他都已经追了过去,甚至调动地方锦衣卫大肆查探,正是因为怀疑程亭钰的份,可是由于皇上得急,而且朝中党争已然开始,他只得离开。
“儿,黄河决堤,皇上召见您。”
“除了偶尔会与温三娘通家书知,并无其他联系。不过温府目前在收拾东西,显然准备离京,不知是否要赶去北疆。”
为锦衣卫的曹秉舟,每天忙得脚不沾地,皇上的脾气越发深不可测,吩咐来的事也十分的不可理喻。
而九皇党派去的赈灾官员,本没什么实才能,他被派去原本是要诬陷太党的
但是在赈灾抢险时期,先后被揭赈灾款不翼而飞,不当挪用,赈灾粮以次充好,米粥里面甚至还夹杂着无数的砂石,更有无数难民落草为寇,甚至变成反叛军,喊“杀掉狗皇帝”的号。
“温博翰。”
整个大烨朝都顾不上发展朝政,反而陷了党羽倾轧的旋涡之中。
“未曾。”
曹秉舟的了:“温博翰也辞官了?他为何要辞官?”
“他与北疆那边联系紧密吗?”他沉默片刻之后,再次询问。
为此太屁底的位置并不稳,既不得父皇的喜,又怕其他兄弟们惦记着要他的命。
很显然,他还是在意程亭钰的份。
只是他这些兄弟仿佛各个都是天生反骨,刚斗倒了大皇,来了个四皇,他费尽心思压垮了四皇,隔段时间又来了个九皇,简直层不穷。
曹秉舟张嘴刚想说什么,就见有其他锦衣卫匆匆赶来,显然是要急事汇报。
“年岁已大,不堪劳。”
有些朝臣就开始上表奏疏辞官离京,但是皇上并不满意,他让锦衣卫去调查四品官及以上辞官者,若是曾经参与党争,投靠过哪位皇,那真是跑都没跑。
听闻温博翰没有牵扯其中,曹秉舟不知为何还松了一气,轻声:“算他聪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