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晃晃悠悠地前行。
男人一开便是惊人之语,温明蕴听得心里一酸。
苏启满门被杀时,至少还是个成年人,而武鸣从生没多久,就成了无父无母的孩,甚至还在颠沛离,四逃难。
他这样的份,必然是要学习诸多东西的,为了从小培养他,有关于他的世,也会逐渐告知,那个时候对他的冲击想必极大。
更何况,他和一切罪恶源的先帝,还是亲祖孙,的确是要怀疑人生。
“师父必然是不同意的吧?”她问。
武鸣:“何止不同意,他怒瞪着我,说我是要害死他,竟然说这种诛心的话。若他介意我是狗皇帝的孙,那就不可能费尽心机救我。我这条命是无数人用命堆来的,更是父母放弃抵抗,将所有护卫都投注在我上,甘愿赴死,保留来的火种。我若是真想把他报仇,就将这江山夺回来。”
他的语气逐渐沉重,眉低垂,似是陷了无限的回忆之中。
温明蕴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面颊,柔声:“既然师父如此说,那你就无需多想,向着目标前便是。无论是病弱的程亭钰,还是英勇的武鸣战神,都不是一个退缩的人。”
“你说得对,等我把你和程晏安顿好了,就要开始忙起来了。”
之后的几天,武鸣还真的开始起了准备工作,他给程晏请了许多先生,不限于习武方便,还有许多文治方面。
程晏也曾试图反抗,但是这些先生不同于之前的,制要求他要读书写字,哪怕学不去也要读。
他非常的不服气,还跑去找程亭钰抗议。
“爹,我本不是学问的料,况且我今年都十五了,如今再拘起来读书,未免也太晚了,我很有自知之明,不是大晚成的人才。我只想习武上战场,能杀得几个敌人便心满意足。”
程晏这话说得相当直白,就差把“我是庸才”写在脸上了。
不过程亭钰断然拒绝了他:“阿晏,这可不像你,你该是骄傲的。这天有什么东西能难倒小爷的?”
程晏龇牙,依然不肯就范,只是在第二日,武鸣来到他面前。
“战争即将再起,这次就是不死不休,这是我最后一次教导你摔跤,之后都会由其他先生来指导。”
男人的话,像一记重拳捶在他上,把他捶得昏脑涨。
“先生,我也上战场――”
他的话音刚落,就听见一声嗤笑,显然是武鸣发来的。
若是别人这么笑话他,程晏早就恼羞成怒,冲上来一阵摔打了,但是面对前被成为战神的男人,他本说不什么话来,甚至还臊得满脸通红,显然知自己不自量力,说了笑话。
“我并不是嘲笑你,而是觉得你一片赤之心,可惜缺乏实力,慨而已。”武鸣解释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