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程亭钰是真上阵,这么糊过关,还有些可信,可当时是影十三假扮的,明显是其他人在其中起了大作用。
“不用假扮,因为我不是程亭钰。”
他没再说去,但其实未尽之意,两人都明白。
没想到一秒,他就来了个更大的瓜。
“当时我与兄长才生几日,就遭到暗杀,好在父亲提前收到消息,一番布置,悄悄送兄长离开,伪造他被刺杀成功,只留我在边。双胎生几日就夭折一个,祥瑞之兆自然就没了,天命所归的言也不攻自破。”
当方才知他就是武鸣开始,她就已经于震惊的状态,还在想着这估计是她这辈吃过最大的瓜了,十级地震般的掉。
她万万没想到,前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多的秘密。
“是啊,你边跟着影一,早被其他影卫认来了,哪怕你扮作七十老翁,我也不会认错!本想借着这个由坦白,只是没想到你却把花都送给阿晏了。”
温明蕴一接受如此多的信息,顿时像是被洪冲击了一般,整个人都陷呆滞之中。
或许是牵扯到陈年旧事,他的语调也带着几分沉重。
温明蕴又想起之前冬猎时,见过一回武鸣,他将猎让给了她,之后他变成程亭钰之后,又带着她狩猎,直接暴他自己骑术湛的秘密。
“所以之前武鸣送我红绢花,并不是他喜我假扮的儿郎,而是你想向我坦白?”温明蕴又想起那朵红绢花。
“说说吧,你是如何骗得程家和北疆,让武鸣和程亭钰这两个份都变得相当活跃,让人很难联系在一起。光靠影十三是不行的吧?”温明蕴坐到他边,仔细盯着他瞧,似乎想看看他是否有三六臂。
“无名,他们未曾来得及取名,就已经事了。”男人摇,唇边一抹苦笑。
因为温明蕴送花的那个举动,又让他受了大刺激,所以他才半夜发癫整了这一。
“之前程国公在光明殿上也说过,詹怀太妃生的是一对双胞胎。程亭钰是我兄长,娶秦氏的人也不是我,程晏非我亲生,而是侄儿。”男人声音低沉,一气将自己的秘密全都说了来。
古代医疗条件极差,小孩极容易夭折。
皇家嗣取名一般都会是极其贵重的字,怕孩压不住,的确不会有确切的大名。
“你等等,我理一理。程亭钰既是你兄长,那你叫什么?”
“程宗然与父亲乃是至交好友,他是个有勇有谋的将军,也是个忠心赤胆的朋友,他将兄长带走了,远离望京。只是带着婴儿在军营很危险,还容易暴,因此他将妻赵氏也带上。”
之前他说自己是詹怀太之时,就已经是一大冲击,方才又曝他和武鸣是同一人,如今又紧跟着一连串信息。
“你在扯什么鬼话?你不是程亭钰是谁?”她忍不住拍了拍他,睛恶狠狠地瞪着,散发着警告的意味。
再加上先帝那时候对太无比忌惮,这对双胎定然也是低调理,在未足月前连个名字都没有。
“我们生时,先帝对詹怀太已然心生警惕,待母亲诞双胎,天皆传这是天命所归,甚至还有人要先帝将玉玺交给太,他当太上皇颐养天年。先帝原本就多疑,这些言更像是压垮骆驼的稻草,狠狠地戳到他的神经,他就派了暗卫要杀死双胎。”他缓缓地开。
等她这么一回想,逐渐就想起一些细枝末节的联系。
在她以为自己被一闷棍敲晕时,后面紧接着又迎来接二连三的敲击,完全是应接不暇。
男人轻飘飘的一句话,直接震碎了温明蕴的三观。
“他们都没能留只言片语,就已经首异。先帝的疯狂却没有停止,我当时被送,东躲西藏,暗卫们一直没拿住我,先帝不肯罢休,全望京戒严。后来在一位太
“只是先帝的恶意未曾停,终于在摆满月酒那日,他三齐派暗卫和锦衣卫同时手,从东之中搜龙袍,污蔑詹怀太造反,母亲也被扣在后之中。父亲派他所有能调动的人手,尽全力护我一人,将我送。”
公带来的证人,把她打成北魏奸细,一举推翻证词,之后滴血认亲也糊过去了,直接把程国公的底盘踹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