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对你好了!”他停了半天,终于把后半句话挤了chu来。
只是这话听起来,实在是一dian气势都没有,还活像是深闺怨男一般。
说完之后,他自己先眨眨yan,满脸活见鬼的表qing。
这鬼话竟然是从他嘴里说chu来的?
还不等他显louchu更颓丧的表qing来,温明蕴先没忍住,噗嗤笑chu声来。
“是我错了,我没能ti会你的心qing,实际上我力大无穷这事儿,我瞒了我爹二十二年,直到chu嫁前几日,才让他知dao。这么一想,你是不是心里舒服了dian?我只瞒了你不到一年。”温明蕴忍不住把亲爹给拿chu来作对比。
“况且谁说我只能同甘,不能共苦啊?之前从望京来北疆,由于锦衣卫横cha一手,我受了多少苦哇,都到杂耍班卖艺了,我还对你儿zi不离不弃。若不是他也姓程,我早把他给丢路边了。”温明蕴这会儿也忍不住卖起惨来。
果然原本qing绪相当低沉的程亭钰,一听这话,瞬间qing绪缓和了。
他眨了眨yan,明显带着几分茫然。
“你真的瞒了老丈人二十二年?”
“真的呀,不信你可以回去问。之后他每次去国公府看望我,都要耳提面命一番,生怕我一屁gu把你坐死。每回他用一种微妙的yan神看你,应当就是想起他闺女是个女壮士,而你是个柔弱不堪的病男人了,肯定在想你是如何能受得住我的?”温明蕴立刻diantou,边说边笑。
程亭钰恍然,难怪温博翰每次见他,都会用yan神上xia打量他。
他还在想,自己这是怎么了,能让这位礼bu官员,每回都跟第一次见他一般,那么仔细地打量他,合着是看看他有没有缺胳膊少tui,生怕他被温明蕴这个大力士给nong伤nong残了。
“心里有没有好受一dian?他可是我亲爹,我都瞒了这么久,对你实在是够意思!”温明蕴凑近几分,认真询问dao。
程亭钰xia意识diantou,紧接着他又立刻摇tou,没好气地dao:“差dian被你糊nong过去。你没能继续瞒xia去,不是主动告知,而是被我用计戳穿了,哪有什么坦白?”
温明蕴皱了皱脸,找的男人太聪明也不好,实在是太难糊nong了。
“别光说我,说说你。你什么时候有这么好的武艺了?我怎么不知dao?”她yan瞧着是哄不好了,立刻反击回去。
当无法防守的时候,那就主动jin攻,最好的防守就是jin攻。
果然她一提起此事,男人的yan神就有些飘忽,不过他很快镇定xia来,甚至还认真地看向她,一副理直气壮的模样。
“我这是在主动跟你坦白,我不只会武功,还相当厉害。”
“有多厉害?”她好奇地问了一句。
“和武鸣一样厉害。”男人镇定地回答。
温明蕴原本只是想岔开话题,结果听到他主动提起武鸣,瞬间脑zi里闪过一dao灵光。
她立刻起shen,捡起被丢在角落里的面罩,直接走过来,重新罩在他的脸上。
男人那俊mei的五官,瞬间被遮得严严实实,只lou一双黑沉沉的yan睛,因为山dong里的光线不够明亮,甚至连yan神都瞧不清楚,但是她却紧盯着不放,像是看到什么珍稀wu种一样。
“你是――”她盯着yan前带面罩的男人良久,还拉着他站起来,左右端详片刻。
“武鸣和你什么关系?”她忍不住问。
“你向来聪慧,应是猜到了。”男人轻声回了一句,他扯xia面罩,yan神里充满了鼓励。
“你就是武鸣?”
哪怕程亭钰已经有所暗示,但是由于答案太过惊悚,温明蕴说chu这句话的时候,依然是疑问的语气。
男人dian了diantou:“夫人果然冰雪聪明。”
“不对啊,武鸣十八年前就chudao了,那时候你才十六岁,应该与秦氏谈婚论嫁了,更何况这么多年,你是如何既当程亭钰,又当武鸣的?”温明蕴还是不相信。
她眉tou紧皱,完全就是想不通。
正因为这其中有巨大的漏dong,所以她才一直没往上面想。
实际上武鸣与程亭钰还是有诸多关联的,比如程亭钰之前几次遭到程国公刁难,甚至连非程宗然亲生这话都说chu来了,还去告御状,被bi1到滴血认亲这一步,基本上很难翻盘了。
但是武鸣带着于钟拜见皇上之后,先是拿xia程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