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就是了,还把我到山里来。吓死个人!”温明蕴直接抛了个白过去。
她的语气听起来理直气壮的,但实际上都不敢与他对视,显然是有些心虚的。
力大无穷这个事儿,她在程亭钰面前,的确是故意隐瞒了。
倒是整治程晏的时候,一开始就暴来,甚至在程晏去他面前告状的时候,温明蕴也抵死不承认,还反咬一。
如今被他以这种方式得暴来,这也是温明蕴没想到的,他这番行动活像是脑了一样。
“我问你你就会承认吗?之前程晏都告过多少次状了,你每次都不承认,并且给我错误的判断,在你们俩之间,我自然是信你了。”男人悄悄地了自己的腰,忍不住抱怨了回去。
他一提到程晏告状的事,温明蕴就瞬间卡壳了。
有这种前车之鉴在,如今她再想耍赖都十分困难,完全没有可信度。
温明蕴从他上爬了起来,将他拉着坐好。
“我力气不同寻常这事儿,你是如何知晓的?”她咳了一声询问。
“你在杂耍班那几日,我亲看见你倒垂杨柳了。夫人真是好力气,不费灰之力,我不如也。”他看向她,轻声夸赞了一句。
温明蕴听了之后,眉紧紧皱起,睛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显然是在判断他说这番话,究竟是真心夸赞,还是在阴阳怪气。
“你这是真心话,还是在嘲讽我?”
前的男人最擅长伪装,此刻他的脸上神柔和,看不其他绪来,她无从判断,就只能直接发问。
“当然是真心话,但是对夫人的刻意隐瞒,我还是很介意的。”程亭钰看向她,语气十分真诚。
这回他不再是一脸深莫测的表,反而撇着嘴,明显带着几分不兴的神。
温明蕴啧嘴,“我只瞒了你这一件事,你也不想想你瞒了我多少?”
“成亲前的确各有隐瞒,可是之后我都陆续跟夫人坦诚了,不只是全副家,还有我的世之谜,简直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可是夫人能倒垂杨柳这事儿,你却只字不提,若不是我亲所见,完全是不敢想象。”程亭钰抬起,与她四目相对,神里透着几分委屈。
他这番话好似在责问,但是由于语气柔和,带着几分憋闷,听起来一都不让人生气,相反还让她心生愧疚。
温明蕴轻咳一声,心里更加没底了。
顿时觉得自己像个骗婚的渣女,人家都坦诚相见了,她自己还藏着掖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