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只是,像今天这样对家里人的授意,还有平时任务时让别人给他的绊,这些东西,我不想再看到。”
一个早已经破碎的法被她丢了来,放在了男人的面前。看着男人的脸更加难看了起来,她嘴角扬了扬。
那是前段时间她在郁人接到命令任务的时候发现的,在伤到郁人之前她就把这东西破了,然后趁着郁人不注意收了起来。
“我没有告诉他,只是这样的事,不要让我再发现一次。”笑着收起了地上的法,她歪了歪脑袋,“很简单的,只要他没有事,我就能保证你安安稳稳地继续坐着这个位置,您意如何?”
“…所以果然是他。”
“他还年轻,什么都想尽职尽责。我看他可,也只是私心稍稍偏他那么一。公事和私事,我还是分得很清楚的。”叶星河笑地看着男人,站起了,“只是今天您的人给他搜了那么多次,又派了这么多的线盯着,应该知他今天本没有时间来找我才是。”
男人沉默地瞪着叶星河,脸上了难堪。想来,是没想到这样细节的事务都被完全探知。
“换句话说,您应当谢他还在,我还愿意拿他的事务与您谈条件,否则我或许就已经让您死无全尸了。”
冰冷的刀落在了地上人的上,叶星河咧了咧嘴,笑意尽然消失。
“好了,我也该回笼里了,有什么事我会主动来联系您的。”又是恢复了得的笑容,她对着地上的男人说,“对了,有些我的人时常和我抱怨您夜间动静很大。还请家主大人护,切莫纵过度。”
“…你!”
“没什么事,那就明年再会了。”
没有理睬男人的恼羞成怒,只是轻轻一笑,叶星河的脸上再次恢复漠然的神,离开了这层层封锁着的屋。
*
“真的没有事吗?对不起,我不知他们会突然这样对你…”
忧虑地问着,郁人心疼地摩挲着叶星河手上和脸颊上被勒来的红痕,将她揽了怀中。
早已离开了源家,叶星河也早已恢复了女的躯。靠着郁人的怀里,她只是温和地笑着,反握住了他的手。
“当然没事,我反倒担心他们会为难你。不过幸好,一切都还算顺利。”吻了吻他的颊侧,叶星河闭上了,脸上皆是笑意,“你们家的规矩可真是多,我看着都要累死了。幸好让我躲在那种地方,不用跟着别人赔笑脸。一次再来,我可不要再穿什么正装,累死人了。”
“都听你的。”虽是笑着,郁人明显还是担忧,轻抚着她的手,却是紧紧抓着不敢松开。
今日的事,叶星河都不曾告诉过郁人,他只知自己门就被关了起来,而不知她在源家所的事务。
纵然直视着那灰暗的睛会让她有些疚,可是这样复杂的纷争,又何必将连在家中生活都会窒息的郁人牵扯去?抚着他的脸,叶星河只是有些心酸,没有她的日,从前他在家中是怎么过的,她不敢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