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材重新分等级来,对应著打折吧。若有前几日受损的熟客再来,把之前的折扣也还给人家。」
说过,买卖讲究的就是个诚信,金盃银杯不如客的碑,若因為害群之坏了师家好味的碑,那可真是罪该万死。
大堂事应了去了,鱼阵不敢耽搁,立刻去找了之前曾来竞争过的几个供货商,比较了几家的货,中午之前就定了新合作方,暂时约定先送半个月看看,期间日结。
若品质稳定,就签合作文书。
忙活完这一切,午饭饭早过了,姚芳心疼鱼阵:「姑娘,要不先去店裡吃吧。」
天也阴沉沉的起来,似乎要雨的样,不吃饭上本没有乎气。
鱼阵摇摇,「不了,饿过了反倒不觉得饿,还是尽快回去报给知晓。」
了这样的事,她总觉得对不起。
若非自己立不住威,的人怎麼敢造反?
一行人便沿著来路返程,不曾想才发没多久,狂风渐起,不知哪裡来的几团乌云蔽日。
姚芳暗不好,「姑娘,可能要雨!」
鱼阵嘖了声,带来将油纸的简单雨披穿了,复又翻上,疾驰起来。
四没个人烟,停就是等雨,还不如快些走,说不定能边城。
眾人一通狂奔,奈何终究四条儿的跑不过天上飞的,忽一阵凉风颳过,豆大的雨辟里啪啦砸了来,落在雨披上啪啪作响。
北方多大风天气,此时秋雨斜著落来,不少雨都顺著雨披的隙淌到上去,风一刮,冰似的冻。
「姑娘,前是那个茶棚!咱们暂且去避一避!」姚芳喊。
这会儿不是饭,又狂风骤雨的,本就生意不怎麼好的茶棚并无客人,只泥炉旁边窝著那渔哥儿,正捧著本破书,低看得如痴如醉。
「小兄弟!」
渔哥儿正看史书到了彩,恨不得心神都跟著飞走了,正回味间,突然被喊了一嗓,顿时吓得一哆嗦。
「啊?!」
雨声风声盖住蹄声,兼之又了神,他竟没察觉到有人来,一抬,就见早上刚见过的那位姑娘竟俏生生立在茶棚。
风急雨骤,她的鬢髮都湿了,蜿蜿蜒蜒贴在雪白的腮上,渍顺著巴吧塔吧塔落来。
渔哥儿突然红了脸,慌忙别开睛,不敢再看,低著慌慌张张往后面走去,「我,我去取手巾,几位且来烤烤火……哎呦……」
却是一不留神差把自己绊倒。
看著他的呆样儿,鱼阵没忍住,噗嗤笑声。
渔哥儿本不敢回,听了这一声笑,耳都红透了。
她,她笑起来可真好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