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疯时特有的八度嗓门儿,我如同安装了机械发条咔咔咔转过来,然后就看到皎洁的月光,我客厅的沙发上,我跨坐在杨戬上,如同疯一样噘着嘴要亲亲。
咦,这是个什么登西?我从未像现在这样嫌弃自己。
杨戬贴心用一个飘在空中的不规则圆形镜像展示了我昨夜的疯癫。
画面中的我直接扯开礼服领,将我并不算大的送过去:“不要亲嘴,要亲这里。”喝醉了还逻辑清晰耍氓的我甚至认认真真的提条件,“要用小虎牙咬个印儿,但不要太用力哦, 我怕疼。”说完我还羞的扭了个小腰。
嗷,,您都亮了还羞个屁屁啊?清纯又媚吗?
慢着,我的礼服是小短连衣裙,小连衣裙,短!
所以,我伸长了脖,好家伙,我底和杨戬贴着的地方……
我哭无泪,捂着脸痛骂自己,可又想问问昨天的自己有没有受到什么变化……
嗷,我没救了!
“现在想起来了吗?”他手一收,社死画面终于没了。
“想起来了想起来了。”我忙不迭的,只想赶紧死一死。
“那你我之间……”
“昨天是我不对,一喝酒就压不住批本,以后不会了,你大人有大量别跟我计较吧。”
我讨好的凑他跟前,却见他脸陡然阴沉,连声音都有几分渗人:
“你于我只有?”
“欸?”
我不明所以,还没反应过来,他就回了房间。
不是,难杨戬要跟我谈?或者,他要跟我谈恋?
我抬手给了自己一巴掌,想什么大事呢,唐铎那个渣渣都拿我当替,杨戬那样温柔又大的神怎么会喜我呢?
拿张纸,伸四小手指,扯一片,他我;再扯一片,他不我;扯一片,他我;再扯一片,他不我……
撕完最后一片,哦,他我!
叩叩叩,房门被敲响了,哇,这就是恋的征兆吗?
我喜喜打开门,杨戬拖着我的粉嘟嘟小行李箱:“我来辞行。”
我砰地关上了门,一定是我打开的方式不对,深呼,再次打开。
杨戬微红的鼻,言辞更简短:“告辞。”
说完他转就走,不留一余地。
我从后一个虎扑搂住他的腰:“不许走,你吃我的睡我的,就因为我耍了个氓就要走,你白嫖,白嫖的人最坏了,你是坏!”
我觉得好委屈,我哭了,哭得好惨。
可杨戬他是个铁石心的男人,他竟然控诉哭得梨花带雨的我:“你于他有,于我只有;他是你的白月光,我只是你的工。”
“什么工啊,我要真当你是工,咱们孩都生了好几窝了,呜呜呜……”我哭得更凶了,“你还冤枉我喜别人,我哪有白月光啊,在遇见你之后我里心里就没别人了,你诬陷我抹黑我还要离开我呜啊呜啊……”
我又伤心又生气,鼻一泪一抹:“你不是要走吗?你走你的,但这小箱是我的,你的衣服也是我的,你的苦茶都是我的,还有……”我一把抱住他:“你的人,也是我的呜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