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罚了,你还要我怎么办?”
易见针实时打报告:“听说他们的孩得了白血病。”
我心了然,难怪他们这么快要了二胎。
但这并不能成为我再次妥协的理由,我直接问唐铎:“剧本是你写的?”
我的剧本完全由自己创作,唐铎亲见到我构思到成文的全过程,相较于唐馨,他确实更容易得到我的原稿。
“对不起。”他说。
“是你,把我的剧本给了她。”我问,却是陈述句。
“是。”
梆!
我一拳挥了上去,什么自嘲轻笑,什么无奈叹息,什么新账旧账一起算,什么江湖一笑泯恩仇我都顾不上了,只有拳拳到肉的宣。
耳边响起唐馨的哭叫声,吃瓜群众的嘈杂声,班长的制止声,但我只觉得怒火直窜天灵盖,就连神经末梢都在用力,恨不能直接把这狗男人交代在这儿。
“我再问你,我是什么?”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咣得在墙上,“在你里我是什么?唐馨的替代品吗?”
“对不起唔。”
我又是一记猛拳,他被我揍的鼻青脸,嘴角全是血,唐馨想上来护他又担心自己的肚,哭着叫人:“你们快拦住她呀……”
“天哪要完,这喝酒了!”
“这的野路谁敢拦啊!”
想当年我一战成名就是靠一杯就醉的酒量和老爹亲传的当兵野路奠定了女战神的地位,同学们都深有会。
“叫保安叫保安。”
我混混沌沌听到他们说话,但比思维更快的是肌肉记忆,一拳一拳的往渣男上招呼,尽视线已经模糊,我还是看到了几个虚影向我扑过来,却又在离我半米的地方咻得飞远。
伴随着整齐划一的倒地声,我脚一倒了一个怀里,耳边是低沉的声音:“艾小可,深藏不啊。”
酒劲儿上来了,我刚才一通暴揍用完了所有的力气,只觉得自己一又陡然腾空,然后就远离了那个一团糟乱的地方。
晚间的风有些凉,给我的一哆嗦,稍稍退了些酒意,受伤后的本能自我保护机制再次开启,我立刻锁并夹伺候:“你是谁?要带本姑娘去哪儿?”
背着我的人差被夹个趔趄,护着我的往上颠了颠,叹了气:“带你回家。”
“回家好啊,我跟你说……”我勾着他的腰又往上爬了爬专门凑到人家耳边说悄悄话,“杨戬在家等我呢。”
他轻笑一声:“那他一定很喜你。”
“emmm并没有,他不懂,杨戬他不懂,小可她泪掉来~”我咿咿呀呀唱起歌,唱着唱着又哭了,“他不我,他也不我,他们都不我,呜啊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