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亮,憑添神聖的力量。見狀,黃金龍不禁暗呼:「真是老天助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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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黄金龙以前就有所耳闻,他父亲或工人们,在工地上的一些风韵事。他一直都不以为意,也从未去过问。如今无意间撞见,刚好帮他证实传闻罢了,并不觉得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等到趋近看得更清楚,黄金龙才大吃一惊,意外到很想捶心肝。
因为他恨自己怎会那么笨!
众所周知,土师傅工作的地经常更换,有时离家很近,有时得跨县市远征。
黄启财是工,旗有十几个工人,包括两对夫妇。他经年累月带领工人上山海四打拼,有时得到外县市讨生活,免不了得过上随遇而安的日。幸好工人早就习以为常,大家都会窝居在临时搭建的工寮里,一待就是数月,甚至一两年。
陈述到这里时,黄金龙突然打住,了一件很搞笑的事。他猛地转看着我爸,同时将那只「的佮你搜卡撑」的左手移去勾住我爸的脖,接着便将中指凑至我爸的鼻孔,行要给他闻。这时我爸早就结束了青蛙蹲的表演,又恢复腰摆的律动,同步带动他上那雄纠纠的长大鸡巴,忽长忽短地黄金龙的。已经又把他的屁到得冒泡,而且还奏起噗滋噗滋的淫靡行曲。面对黄金龙的突来一指,我爸吓了一,脸孔意识閃躲,待看清楚才问:「你虾米意思?」
「我就是用这支手指,愛愛帮你研磨菊花,好心分你闻香啊!」黄金龙裝無辜。
我爸很難得的翻白,哭笑不得地说:「拜托你卡有卫生咧,恁北还没洗卡撑啦!」
--这就怪了,午他们互相轮屁玩时,我爸都没嫌不卫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