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18、民主香腸哥【上】
我吩咐把我的馬兒從馬棚裡牽chu來。
僕人沒有聽懂我的話,我便自己走到馬棚,給馬備好鞍,騎了上去。
遠處傳來了號角聲,我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他說不知dao,他什麼也沒聽到,什麼也沒聽到。
在大門kou,他叫住我。
「您騎馬上哪兒去呢,我的主人?」
「我不知dao。」我說,「只是離開這兒,離開這兒。離開這兒向前走,向前走,這就是我達到目標的唯一辦法。」
「那麼您知dao您的目標了?」他問。
「是的。」我回答,「我剛剛告訴你了,離開這兒,離開這兒,這就是我的目標。」
「您還沒有帶上kou糧呢。」他說。
「什麼kou糧我也不要。」我說,「旅途是那麼的漫長啊,如果一路上我得不到東西,那我一定會死的。什麼kou糧也不能搭救我,幸運的是,這可是一次,真正沒有盡頭的旅程啊!」
「那麼您知dao您的目標了?」他問。
「是的。」我回答,「我剛剛告訴你了,離開這兒,離開這兒,這就是我的目標。」
「您還沒有帶上kou糧呢。」他說。
「什麼kou糧我也不要。」我說,「旅途是那麼的漫長啊,如果一路上我得不到東西,那我一定會死的。什麼kou糧也不能搭救我,幸運的是,這可是一次,真正沒有盡頭的旅程啊!」
這首歌叫zuo『chu門』,是不是ting有意思?
卡夫卡作詞,尹吾作曲,收錄在尹吾『每個人的一生都是一次遠行』專輯。
我不知dao尹吾是何許人,蔡世長多半也不認識,應該也沒聽過這首歌。
然而,他卻得到真傳似的,一臉真摯地對我說:「我不知dao,我什麼也沒聽到。」
這個回答簡潔有力,大大chu乎我的意想,腦筋不由打結,一時楞住。
「不過你也不用失望,事qing沒你想的那麼糟,我只是沒機會使chu殺手鐧……」蔡世長又大噴koushui長篇大論的解釋,說事qing進行得不太順利,其實並非他能力不足,而是別人不願意pei合。
蔡世長展現蔡氏傳家秘技『天花亂墜神功』,我忽然發現他找理由搪sai的熱誠,那張she2粲蓮花的嘴巴,跟蔡政府那些擅於詭辯的政務官幾乎沒兩樣。明明辦事不利把事qing搞砸,偏要瞎掰牽拖,千錯萬錯都是別人的錯。故意把內qingnong得錯綜複雜,讓人聽到頭昏腦漲yan冒金星,kou吐白沫變白癡。好加在,我並非初次與他交手,而且早有防備,趕緊拿chu綠油jing1來提神。
原來,偷拍了四張照相片之後,shen為台灣第一等狗仔的蔡世長,覺得不過癮,心想:「武漢中和這名不知來歷的絕世猛男相約在這裡,瞧兩人那gu親熱勁,八成在商談什麼雞巴機密。不行,我得打探一二,才不辜負這個躬逢其盛的機緣。」
心意一決,蔡世長想要完成yan到耳也到的心願,唯有靠上去偷聽一途,便朝著武漢中和那名肌肉猛男所坐的那張椅zi趨過去。這種「明人專幹暗事」的時候,蔡世長不敢大意,使chu蔡氏傳家輕功絕學『萍蹤飛仙步』,shen如飄萍蹁躚而去。
就在距離椅zi只剩五、六步之遙時,卻見椅中兩人突然起shen--
蔡世長暗吃一驚,以為形跡敗lou,不得不臨時改變主意。
他沒有緊急剎車,而是改變方向,猛地拐彎跑到距離最近的那棵樹xia。
類似這種狀況,蔡世長以前遭遇過很多次,已經備妥好幾套應急的劇本。
所以,他不慌不忙,雙腳一站穩便假裝什麼事都沒發生,悠然轉過shen來--
孰知,武漢中和那名疑似羅克士的猛男,已經離座,並肩邁步向前行去。
而曾虓和方驍也有了動作,忙著收拾釣ju,準備離去……
「那ㄟan呢?」狐疑間,蔡世長查看的yan睛,倏然被一條熟悉的人影xi住。
有三個頭dai棒球帽、打赤膊穿niu仔褲,揹著背包的肌肉猛男甫從後門走進來。
他們排成品字型,帶頭那人一邊行進、一邊對著武漢中和他的同伴比著手勢。
而蔡世長則從那人的shen材和龍行虎步的姿態,一yan認chu來是專屬呼延龍達的特徵。
「這兩個分屬不同幫派的重量級人wu,互相非但不敵視,反而無視外界的yan光表現得那麼熱絡。兩人顯然不是偶遇,而是事先約好來此相見,究竟要幹嘛?」蔡世長心裡很雪亮,呼延龍達的shen份和武漢中雷同,都是dao上有名的大哥大。見兩人隔空在玩比手劃腳的遊戲,蔡世長這個閱歷豐富的老江湖,立刻意識到呼延龍達跟武漢中的關係肯定很不尋常,很快便推斷chu一個結論:「兩人即便還未發生超友誼的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