念：「文化大学大传系主任王翔郁说，国研究所每年只招10至30个学生，每个老师约指导3至5人，有尖大学教授每年最多指导2名学生。若一个老师每年指导10个学生，可能分乏术；指导30人，那是很恐怖的事，「有分才能到」。而贺力行竟然1人30年就指导了473人，已经到「1人抵1所」、「1人抵1院」的程度，实在不合逻辑。最重要的是，台北商业大学前校长张瑞雄说，一个教授若真的仔细去看学生的论文，每年指导5人已经很辛苦，因为有的学生中文不好、英文也不通，指导起来很花时间。若一个教授每年收30个学生，那应该是完全让学生自己的东西，教授最后只在论文上签名，没有指导。」他把手机放，视着我，「现在你总该晓得，我的用意了吧？」

        「你说了这么多，就是想效法小英男孩，靠抄袭论文换学位，哇哩咧……」

        「那有这么简单。我得先找到，像贺力行这种喜广收门徒的教授才行。」

        「然后咧？」我不願跟「抄卡撐」坐一起，把蔡世长推回去自己的位。

        「有了開後門的教授，我就可以去研究所，努力研究懒葩或吉掰，抄他個涼涼！」

        「是啦，涼喔涼喔涼，因為你們民進黨贏，大官才會「營營」，抓蝨母咬蒼蠅。」

        「我就當你是在誇獎，代蔡姑婆任用的大官們收了。也許我們民進黨執政這幾年，庶民確實過得很艱苦，但研究生的學習環境提升了，碩博士的人數成長數倍，這麼偉大的政績，你不能不承認吧？」

        「蔡董仔！你就不要再拗了，老實承認想以抄袭论文来获得学位，像抄堅包那麼有息！」

        「蔡总统的態度很明顯，抄襲論文沒什麼大不了，權位最重要。而且我还从特殊得知，我们党有位大老，有意向总统建议，为了提升全民的学历，减少研究生的负担，请总统指示教育修法，开放国各大专院校抄袭论文乙事。」

        瞧他说得理所当然，说不准教育已经奉命在着手办理、台大也打算披上绿衣改为「苔大」。恐怕全世界的人都知了，蔡英文以中华民国总统的份，公开力涉嫌抄袭论文的林智。蔡总统目无法纪，不顾份了最坏的示范，再次刷新忝不知耻的纪录，形同向全国同胞宣示：「抄袭有理，台湾的法治是个屁！」同时蔡总统也带领民党，全党齐心协力将政党不要脸指数，一举创历史新。也許民党已经暗中向金氏世界纪录申请认证，世界第一不要脸政党的衔。

        如此激昂人心的事，證明民党完全扛得住「塔绿班」这块招牌负予的重任。

        我只是很好奇，林智不顾丑闻缠还有脸到趴趴走。如此不知羞耻的行为，难不成林智后来居上，脸已经厚到足以辗压那个大力提他的恩师，蔡英文那张台湾第一厚的防弹脸？不如何，蔡总统后继有人，心想必到很欣。我得努力学习，厚起脸来响应：「好棒喔，台湾世世代代的孙有福了、众多苦读无果的学有希望了，以后台湾满街都是博士，全拜蔡政府的德政。我当然乐观其成，1450也蒙受其利，人人有机会光宗耀祖，应该也会很兴。」

        「届时甭說是你，凡是有心上進的人，想怎么抄都行，就是不能抄袭外国人的论文，记得喔！」

        「我記住了，咱们说重吧。依那两个冒牌货的言行，你认为他们是何方人？」

        蔡世长说：「我看人从未落勾，即使阿汤哥和乔治的脸上都有易容，但神藏不了。我敢打包票，他们两人是钱安妮座，摒除秘书和双胞胎，剩四个小鲜肉的其中之二。都在170，阿汤哥的年纪比乔治稍长，个比较洋化。」

        我说：「那依你启动福尔摩贴鲁的思维，他们接近阿拉伯游客的用意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