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意。”方知谨接,他是领舞,一场演唱会来累得腰酸,回酒店最舒服。
演唱会最后一站就在今晚,六个人待在休息室讨论结束后去哪儿聚餐,边梅雪也后知后觉地知了谢经年和元远、霍学川和方知谨的苟且关系。
可能被吞噬成鬼的人,也不可以有以后。
方知谨失神地靠近,倾依靠在霍学川的怀里,他闭上睛,终于泪来。
元远仍微微张着嘴唇,却昏沉得发不声了。
霍学川和谢经年几乎是同时掐灭了烟。
“小元,你染上了?”方知谨咙像被掐着,他不知是怎么问来的,“你一直抗着,犯瘾了就喝安眠药睡过去?”
霍学川的车跟在后面,方知谨抱臂窝在副驾上,他一直未言,看着窗外也不知在想些什么。一个十字路到了,谢经年拐弯回了自己的住,他们直行朝着休所的方向继续开。
他捡起药瓶,发现是安眠药。
霍学川握着话筒:“的时候,我们拍MV主要靠拗造型和表,录制似年华的时候,
……我撑不住了,给我药……”桌着一个药瓶,方知谨刚伸手够到就被抢去,元远上嚼了两粒。
方知谨抱着一冷汗的元远,他想起旧安王府那晚,被药,呕吐,神志不清,然后变得吃不饭,逐渐消瘦,现在要自残达到自控。
方知谨前模糊一片,线使他觉得刺痛:“那以后呢?总有一天你会扛不住的。”
霍学川哽着气:“方儿,过来抱抱。”
“那俩呢?”谢经年过去接了烟,一同上,“找小元半天了,穿那么薄还瞎跑。”
三辆车同时开走,元远安静地躺在后座,胳膊已经被手帕缠住。谢经年握着方向盘,不时从后视镜里看一。
“到底吃什么啊,再晚哪儿也订不上了。”霍学川拍桌促,演唱会上就开始了。
正说着,尽拐角有脚步声传来,方知谨背着睡着的元远,一步一步向他们走来。
谢经年终于和经纪人确认好了行程,他从休息室来,手上还拿着件棉服。走廊已经清净了,霍学川和边梅雪正靠着墙烟,欧拉已经吃上了汉堡。
从圣诞节到元旦,再从元旦到一月底,地雷脚步未停,一直奔波着行巡演。不知不觉临近节了,他们的大电影即将上映。
谢经年轻轻揽着元远,说:“要不回酒店吃,还省得被拍,吃完在酒店唱歌或者泡温泉都行。”
半小时后到了地方,大门站岗的持枪武警开门放行,霍学川加速驶去,停车熄火的那一秒,方知谨突然迷茫地转过脸来。
他没打算有以后,从染上那东西,并上了瘾开始,他就没以后了。
元远呼急促,浑无力地倚在方知谨怀里,他似乎平静了一些,微弱地说:“我扛一天就净一天,我得净净地和谢经年在一起。”
决定后就准备上台了,大家都已经能得游刃有余,不过最后多了个告别讲话,毕竟今晚是巡演的最后一站。
第42章
霍学川说:“卸妆呢吧,方儿那会儿也着急忙慌地找化妆室,气,持到家都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