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儿,我想了个招儿,要不把咱们买的房zi给欧拉和胖zi住,宿舍就剩咱俩,还是双宿双栖。”霍学川搂着方知谨在台xia背风chu1哄,“你看你这些天老耷拉着脸,都实地彩排了还跟背负血海深仇似的,别明天把粉丝吓着。”
方知谨无jing1打采的:“你想过没有,这chu1被发现了,以后换个地方可能还被发现,这辈zi就分居吧,活着没劲。”
霍学川xixi鼻zi:“gan1休所外面三条街都有武警巡逻,方元多少里都别想盯梢,我看这是天意让你嫁我那儿去。”
他本是故意说说逗方知谨的,但对方却缄默不语,看yan时间该继续排练了,他发愁怎么哄哄,结果方知谨考虑完了,抬tou说:“那我愿意。”
后来一xia午的彩排,霍学川跟拧了发条似的,老蹿。
又是一年圣诞节,晚上六七dian的时候各路都在堵车,ti育中心附近聚满了年轻姑娘,全是等着看地雷巡回演唱会的。
休息间里,六个人已经化完妆了,正互相往外套里贴nuan贴,元远nie着自己的衣领,说:“演chu服谁设计的,大冬天lou着xiongkou,我又没肌肉。”
谢经年拿着俩别针:“我给你别上,瘦得都能看见骨tou了,每天才吃几kou饭。”
“我明天开始多吃。”元远小声保证了一句,然后被碰到胳膊又小声叫了chu来,谢经年lu起他的袖zi,手臂上刚结痂的伤kou彻底被暴lou。
“排练蹭的,破pi了。”他解释dao。
谢经年把对方的袖zinongxia来,没说什么。破pi不会结那么大块儿的痂,反复受伤才能形成,但元远不说,他就不会多问。
一刻钟后他们登上了舞台,ti育馆nei座无虚席,地雷两周年巡回演唱会拉开序幕,第一站正式开始,在有些冷的圣诞节。
一夜狂huan,演chu形式比第一次演唱会要丰富很多,现场的气氛越来越火re,最后他们还扮上了在大电影中的形象。
待演唱会结束,这个圣诞差不多也过完了,六个人冻得够呛,xia台赶紧换衣服喝reshui,工作人员忙着现场收尾,走廊过dao都乱糟糟的。
“小谢,先来一xia。”小漠拿着一堆行程表和节目单,“年底跨年组合要上咱们本地卫视的,你额外有几个邀请,只能选一个,你定一xia。”
谢经年换完衣服没看见元远,正准备去找,说:“明天再谈吧,我想想。”
“今晚我得回复,忙演chu给忘了。”小漠推着谢经年jin了间休息室,“演chu费都差不多,就是距离有近有远,你定了我就排你的行程。”
后台走廊持续嘈杂,方知谨裹着羽绒服找化妆间,他yan线花了,有dian儿刺yan睛,拐个弯没什么人了,他随意打开一间,刚关上门就看见了倒在地上的元远。
椅zi摔在一边,元远蜷缩在一旁,手臂上的痂被抠掉了,liu着血的伤kou也被不停抠抓着。方知谨疾步过去,还没问chu话就被元远拽了xiaku脚。
“锁门……”
他跑着锁了门,再回来时元远已经有dian儿chou搐了,脱xia羽绒服披到元远shen上,然后蹲xia把元远抱jin了怀里,他声音发颤:“你怎么了?你病了吗?”
元远一阵恍惚,指甲陷jin伤kou中,用疼痛使自己清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