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信般地动了动嘴,等到那细的鑽他嘴里时,他才有种活过来的觉,嘴里满是父亲的味,唾与二氧化碳在唇与唇之间交换着,脑袋被吻得快要缺氧,这份觉如此甜又让人疯狂。
他想要思考,他想要清楚怎么回事,但他在一瞬,却什么也没办法思考了──激烈的吻彷彿狂风暴雨席捲着他,彷彿把他丢果汁机里搅打一番的,他的脑发,也是──
等科斯莫回过神来,才发现他跟父亲已经躺回那张床上,他们拥吻的不能自已,黏腻到不想分开来。父亲抚摸着他,像在摸着一块宝般地珍惜又不捨,他的上衣被褪了开来,父亲宽厚的大掌正在他的前连,时而搓着他的乳又时而摸着他突的肋骨,抚摸着他的腰间,每一次的摸都带起科斯莫阵阵的酥麻,他的额睛鼻脸颊跟嘴、耳朵、脖、锁骨也不断地被吻着,父亲的唇每离开他的肌肤一次,便会喊一次,「科斯莫……科斯莫……」
那是多么好的声音,带着珍惜与意,父亲的每一个吻,每一次碰,都好像在告诉着他,他他,他他──科斯莫觉得眶又泛酸起来。
「我你……」尤里西斯说,他摸着男孩的角,好不容易才从激中稍稍冷却来,他吻了吻那双快掉泪来的眸,轻柔的吻落在上,像是在吻一朵最珍贵的花,是啊,他他,中满溢的再也无法遮掩了:「宝贝,我你……」
「爸爸,我在作梦吗……这是真的吗?天啊,我在说什么蠢问题……」搂紧尤里西斯的脖,科斯莫觉得自己像刚掉地狱又被带上天堂般,这是真的吗?他没有误会吗?他没有被拒绝?父亲没有瞧不起他?他也他?这不是在作梦吗?科斯莫觉得迷茫了,他满脸的不可置信,怔愣的表让尤里西斯看得好笑又觉得心酸。
「不,你不是在作梦。」尤里西斯叹息,他轻轻摸着孩柔的腰,为那瘦到连骨都突的到不捨:「宝贝,我也你……我……」
尤里西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他也想要像男孩一样,将意骨的倾吐来,他想跟他说,他的,他恨不得抱紧他亲吻他、霸佔他……但他说不。
他说不──原本这么挣扎这么痛苦,以为没有希望的,如今成真了,他要拖着自己的孩走向这样违背世俗的路了,他要怎么说呢?尤里西斯痛了,他仍顾忌着自己是父亲的分,跨第一步,不代表他全走完了,他还有着许多的挣扎与顾虑……因为是大人,所以更加无法用纯粹的心去看待这份,他顾虑了太多。
他没有办法像男孩一样,那么执着又奋不顾的投这会让人粉碎骨的当中。
不,他可以的──只是他想让孩知,这条路并不好走……他应该跟他说清楚,他要让科斯莫知,这样去很危险,他也想告诉他,孩,我你,就算你现在只是一时迷茫上我,可我再也放不开你了……将来你要离开我,我大概也放不了手了,你懂吗?我是这样恐怖的父亲……
但他要怎么说呢?尤里西斯又在此时痛恨起自己的嘴拙来,他在外的伶牙俐齿,在自己的孩面前一用也没有。
尤里西斯吞吞吐吐的样,让男孩原本喜得彷彿有把火在烧的心顿时像被浇了盆冷般,十四岁少年的心又脆弱,又容易胡思乱想,他手脚发冷了起来,他绝望的看着父亲,咬着唇,不知该说些什么,神满是心碎。
科斯莫垂眸,双手紧抓着尤里西斯的衣服,说不半话来。
尤里西斯见到他这样,也慌了,他忙捧起男孩的脸,怜的吻着:「老天,你别这样……科斯莫,爸爸、爸爸只是……」
「只是?」科斯莫瞅着他看,神平波转,里是期盼、是不安、是恋。他像是等着主人摸摸他的小狗一样,那么乖巧,那么卑微,那么的……
尤里西斯觉得都要炸开来了,那些顾忌什么的都算了──他吻了男孩的唇:「科斯莫,你愿意跟我一起走向地狱吗?」
千言万语,最终变成这样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