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没有想到一恢復原状就上衝回家的自己会遭到儿这样的对待,他焦急地摸着孩的,想把他的脑袋抬起来替他泪,想跟他说抱歉──虽然他不知为什么自己被骂笨,但他总觉得自己一定有错,不怎样,他的孩都是对的。
「别哭了,别哭了。天啊,科斯莫,别哭了。」尤里西斯觉得自己也想哭了,他心疼的要命,寧愿他的男孩打他骂他也捨不得他再多掉几滴泪:「爸爸错了,我是笨,你别哭了。」
尤里西斯真觉得自己是笨了,居然只会说别哭,他搜遍脑,还是挖不什么别的话来,反而焦急到觉得一都要冒汗,他赶着回来,不是为了让科斯莫哭的。
哭了好一会后,科斯莫着鼻,抬起看着他,他深深地看着尤里西斯,像是要将他的容貌印脑海中般地看着。
「爸爸。」科斯莫的角泛红,睫上沾着泪,白的脸颊浮现一抹酡红,尤里西斯心疼的替他抹去泪。
「爸爸。」科斯莫喊着他,不断喊着,他伸手轻轻抚摸着尤里西斯的脸庞,从额、眉、睛、鼻、脸颊、耳朵、到人中,还有嘴唇……他摸得很慢,很慢,很仔细,像在确认些什么般的,仔细的摸着,又一直盯着尤里西斯不放。他边摸,边喃喃问着:「是真的吗?你真的是真的吗?」
「当然是,亲的,我真的是真的。我恢復了……」尤里西斯巴不得他的孩再多摸一,再多确认一,看见他这样不确定又不安的神,他都想要揍自个儿几拳了:「我真的恢復了,放心,你慢慢摸。」
尤里西斯还怕男孩不确定,拉着他的手让他摸着自己:「都恢復了,全上都是正常的,好好的。」
「是吗。」科斯莫笑了,但秒他猛然想起一件事,男孩慌张的了起,一把将尤里西斯压倒,双手抚向他的双:「等,爸爸,你的!」
尤里西斯怔了怔,无法阻止男孩捲起他的动作,这瞬他真是庆幸自己穿的是宽松的西装,要不他真不知男孩会不会直接解开他的……
科斯莫心疼的看着他的左,左小上还有着疤痕,蜿蜒狰狞的在苍白肌肤上,看来彷彿一条血红的蜈蚣。看起来是已经好得差不多了,但看着这样的伤痕,他无法想像受伤这段期间,父亲是怎么拖着受伤的工作……
「呃,只是伤看起来有些可怕而已,其实已经好了……」尤里西斯满脸的尷尬,他抚着男孩的发:「没事的,科斯莫。」
科斯莫摇了摇,用手轻摸着那个伤,觉得泪又快掉来了,他抬看着尤里西斯:「明明都伤成这样,为什么还不跟我说呢?」
尤里西斯看着他执拗的神,有些心虚:「我、我怕你担心……」
「但你不说我会更担心。」科斯莫真想上前狠狠咬这个笨父亲一,他小心地避开了尤里西斯小的伤,坐到了他大上,抱住他的脖:「要不是杜鲁叔叔跟我说,你就要这样隐瞒我吗,爸爸,以后别这样了。」
尤里西斯心中忍不住骂了自己的好友一声,但他能受到男孩的担忧与愤怒,他有些讨好的吻了吻男孩的脸颊:「嗯,抱歉,科斯莫。不过,真的别担心,现在只是伤看起来可怕而已,埃弗里说之后动小手术就会恢復像从前一样了……」
「你真是笨。」看着尤里西斯愧疚又心虚的神,科斯莫意外的不生气了,他用脸蹭了蹭他的脖,觉得此刻这样相拥着,令他心满意足。
父俩就这样静静拥着彼此好一会,他们听着彼此的呼、受着对方的温,空白了八个月的,在这瞬被填充的丰满起来……
「你不会再离开了吗?」缄默了好一会,伸手摸着父亲的长发,科斯莫问得有些胆颤心惊:「不会一走就八个月了吗?」
平静过后又是涌上心的害怕,男孩无法阻止的颤抖。